郁睿大约是被谢黎话噎下,过好几秒才慢慢咬着牙开口,“提神、兴奋?”
“对啊。”
“……这是在学校,你能不能把你有病收敛点?”
“说这话有什吗?”谢黎顿,做出恍然神色,“是指精神上兴奋。”
郁睿默。
谢黎笑,“不然呢。你想到哪方面去,班长?”
“…………”
郁睿没说话,面无表情,转身回自己座位。
等他坐下以后,谢黎分明看见,少年冷白颈后慢慢蔓上层淡淡嫣色。
几秒后。
郁睿后桌,某人轻嗤声哑然愉悦笑。
“……”
郁睿手里笔攥得更紧。
郁睿用两节课时间,心底那点挥之不去尴尬阴云才总算是消散。
上午最后节课结束,铃声拉响。
走读生迫不及待地下楼回家,住校则纷纷拿起东西准备去食堂。
郁睿收拾好桌面上书本,转身起来时,正对上谢黎黑漆漆眸子。
谢黎见他起身,慢慢松目光,“不是要跟谈谈?”
郁睿似乎没回过神,茫然地看他。
谢黎被他难得迷糊逗笑,“你去田学谦办公室之前跟说,你忘?”
郁睿回神。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说道:“你在网咖兼职要做到什时候?”
谢黎有点意外,但还是顺着郁睿话想想,“没有谈过截止时间,所以应该也没什限制。怎?”
“已经定下份新周六家教兼职——如果你需要,那可以让那边再帮你留意下。”
“这个问题上次们在超市时候好像就聊过?”谢黎微挑眉,“不会教人,班长。”
“……但你上周跟讨论过那道数学题,不觉得你在辅导方面有什障碍。”
“不是题问题。”
“那是什问题?”
“……”
谢黎哑然失笑。
他侧过脸,片刻后才笑着转回来——那笑里竟然还有些类似无奈情绪。
“是人问题。”
“?”郁睿显然没听懂。
谢黎说:“班长,你不会真以为——对随便哪个人都能像对你这样耐心吧?”
“……”
“如果上周是换别人,不要说讨论问题,”谢黎笑笑,“你什时候见和你之外人,像们现在这样聊过天?”
郁睿噎。
他知道谢黎说是事实。
明明在自己面前死缠烂打又变态又有病,换到其他人那儿永远副无生趣模样。
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什让这个“病人”上瘾东西样。
郁睿心情复杂。
“如果你急需用钱,那可以……跟提。毕竟詹先生那边还要多亏你之前帮忙。”
谢黎怔,点头笑,“好。不过钱上没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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