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熊要冲进去救他。
菜卷听简直要疯,毛绒布偶服,还要进火场。
“咳,菜经纪人,你不要担心,们不会点那多火,就是点烟饼,烟多,火不会很多。”
“那更糟,她戴着头套,本来就呼吸不太通畅,到时被熏坏,出意外怎办?你们给演员买意外险吗?”
制作人弱声道:“……不够钱。”
菜卷气死。
“那个火也只是小范围而已,意思意思下……”导演更弱声,“们也没那多钱……”
“没事菜卷,你不要看,往后退,拍。”
菜卷被向小园赶出来。
这场戏拍完,向小园就把她过肩长发剪。戴着头套,闷热天气,头发很快就汗湿,更加不好处理。
还有水戏,男主跳海,向小园那身玩偶服入水,重复十几条,到最后她双腿如灌铅,步都走不动,而且剧组就只有套玩偶服,她还没有替换,紧急烘干,隔天再穿股潮臭味。
穿着这服装如厕不方便,她水都不敢多喝,有次拍着拍着就倒,菜卷冲入场,摘她头套,向小园眼睛都没法聚焦,双颊通红,唇白如纸。
“水,水,喝点水,叫医生……”菜卷扶着她头,声音颤抖,眼睛都急红。
“等,等……”向小园发干唇动动。
“还等什?乖,快喝点水,医生在哪里?医生叫吗?”
“让记住这感觉……”向小园觉得眼前都是灰白点,她想用力看清,想说话,却看不清,说不话,意识模糊。
“你这傻姑娘!”菜卷眼泪哗哗流。
没事,没事。小园想这说。
记住,下次就能演这种虚脱情绪戏。这是财富,这是积累。
她无法主宰环境,她只能不停地努力,往前走。
这是她唯能做。
唯能做。
她不能倒,不能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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