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抱怨中结束,直到佳醇毕业,都是如此。
毕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极为重要日子,佳醇心里也这样认为,所以从毕业典礼开始,她就四处张望,寻找那个熟悉又陌生人。
典礼上人很多,认识、不认识、笑、哭、兴奋、失落,唯独没有佳醇最在乎。
最在乎吗?都没见过几次。22岁她在心底嘲笑自己。到最后,父亲也没有出现。
大概这个城市真是太远吧,不值得。佳醇站在人群之中,感到前所未有落寞。
未婚夫问自己父亲会不会在婚礼上出现时候,佳醇真给不出个准确答案。
她之前已经和他讨论过“母亲把手交到你手里”婚礼方案,虽然不寻常,但只要大家明白新娘家情况,应该也不会显得多格格不入。
可是在心里,还是希望牵自己入场是父亲——什啊,明明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人。
“问过妈,说可能会来,”佳醇望着镜中自己,回想十多年前在公园长椅上哭泣那个小女孩,这样漫长改变,父亲还认得吗?“会来,定会来。”
未婚夫那边家人表示理解,尤其是母亲离婚后直没有改嫁,说起来都有点封建道德模范意味。这样故事,似乎更应给予同情,他们甚至同意婚礼在佳醇故乡举行。
所以在结婚当天,母亲和佳醇准备好应急方案,还想句自以为能逗笑全场对白,“小子,别以为你个人养她不公平,这多年也是个人养!”
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出现话。
母亲很自然地把位子让给父亲,好像理应如此样——真是岂有此理,你竟然可以来捡现成,佳醇愤愤不平地想。
25岁佳醇被父亲领着走向未来丈夫。这段路很短,短得两人想不出该说什话,以洞穿横在他们之间7年未见隔膜。佳醇偷眼望父亲,他好像还是没有老,又好像满脸疲惫,他胡子仍然刮得干干净净,模糊,是他眼中泪水,还是佳醇眼中?
只剩最后几步,佳醇有些着急,她知道余生不会再有比此刻更神圣日子,她希望,真真切切地希望,父亲对她说点什,祝福新生也好,回忆旧痛也好,什都好,她想听见父亲声音。
在手被递到未婚夫手里之前,父亲终于开口:“开心吗?”
佳醇眼泪夺眶而出,用力地点点头,“开心,爸爸,很开心!”
婚礼持续整个上午,父亲却仍然只待半个小时,他匆匆离去背影残酷而无情,让这场温馨仪式陷入种凄冷氛围之中。
佳醇为此向母亲埋怨:“他怎可以这样,他难道不是只有个女儿吗?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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