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些绿植,只是在寒冬腊月,只剩下荒芜石头,徒添几分清冷之意。前方便是敞开竹屋,里头只有个塌子和张茶几,隐约能看到白先生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周遭干净而空荡。
整个观音镇都是这样气氛,冷清中还带着些许诡谲。可白先生这里只给人种空旷感觉,不带有任何人气,同观音学堂给人高风亮节感觉不样,这个住所甚至看不出任何情绪。
竹屋旁边还有个简单戏台。
燕危看着戏台,脚步微微顿顿,书童不用他问便知道他疑问,说:“先生爱听戏,但这几年……镇子上不太平,外头不剩几个戏台。所以他自己搭个,闲下来,偶尔会请镇上剩下为数不多戏班子来唱唱,解解闷。”
“白先生真有雅兴。”
“那可不,”书童笑,“先生可是观音镇最有学问人,观音大庙法师们都对先生尊敬有加。但这威望越大,责任也大,镇上闹祟这几年,先生郁郁寡欢,十分忧心。别说先生,谁不担心啊,每天晚上睡觉都哆嗦,生怕那邪物来找。”
燕危从戏台上收回目光,说:“会解决。”
他跟著书童到竹屋,书童朝里头喊声:“先生,到。”
“直接进来吧。”
书童退下。
燕危率先进去。白先生正坐在茶几前等着他们,旁火炉上煮着酒,空气中飘荡着熏人酒香,覆盖外头清冷雪意。
白先生穿着简单袍袄,束发,身上没有任何额外装饰。他五官算不上特别好看,却也能称得上句英俊,还带着浓浓书生气质,和燕危这几日看到那些贩夫走卒全然不同。
茶几前已经放好数量刚好软垫。
晏明光知道燕危洁癖,帮燕危拍拍软垫给他递过去。燕危接过,刚坐下,就瞧见这人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
他为方便不着痕迹地留意细节,坐在最旁边。宋承安走进来,瞧见燕危位子,也就硬着头皮坐到正中间,和白先生寒暄起来。
钟不凡虽然平时话多很烦,但在这种时候显然起到作用。他和宋承安你句句,同白先生随意聊起来,打破屋内冰寒。
燕危趁着这个时间,观察下四周。
他没感受到任何道具存在但气息,周围除生活必需品,就全是纸笔和书册。书册尤其多,侧架子上全放着包罗万象书册。从阳春白雪之乎者也到下里巴人戏文话本,应有尽有。
白先生给他们每人倒杯酒,让他们暖暖身。
燕危接过喝口,便起身随意走走。他手中捧着暖烘烘小酒杯,走到书架旁,目光扫过那些书目。他对于这种时代书没有太多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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