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笑话。
于是没过天,大家就把这件事忘。
但是第二天,又有人失踪——这次是两个人。
“确认,”丁笑说,“这两个人所在床号,就是今天被写上小黑板床号。乘务员,也就是李茂,他其实就是在重复样死亡顺序,那些失踪人其实就是被他杀。”
燕危眼皮抬,淡然问道:“怎杀?为什杀?”
“用厨具杀,为完成邪法。”
这点,直到丁笑代入那个工人死亡那刻才知道。
连续失踪几个人,列车内终于充斥着惶恐情绪。有人开始想着离开,但接下来件事情扩大他们恐惧——列车门窗打不开,甚至于窗户都无法砸破。这里似乎成为个封闭空间,好像永远也出不去。
在某种意义上,率先完成李茂想要达到永恒。
工人们非常害怕,李茂却如往常,不仅维持着列车上工作运转,还仍然给剩下人做着饭。他面色不变,神情自然,似乎还有些开心。可惜他平时疯惯,工人们虽然恐慌,却也没有人往李茂身上想——毕竟工人失踪,看上去对李茂毫无益处,甚至还是坏事。
又过几天,列车中弥漫着铁锈与腐臭交织味道,点点地沁入人鼻腔,令人作呕。
包括丁笑附身那个工人在内,几个负责发动机工人合计下,打算去味道传来车头看看——发动机就在车头。
随后,他们看到几个工人被残虐至死尸体——如燕危等人看到赵景臣和曹群尸体那样,被肢解、被剖开,藏在机车部分。尸体——或者说是肉块,腐烂之后发出腐臭味,鲜血浸染金属,散发出种诡谲感觉,血腥可怖。
亲眼看到这幕,这几人总算把目光放到李茂身上。
他们慌乱中,赶忙拍照片,用车头传真机打印下来藏起来打算留作证据。但他们刚刚把这切告诉其他人,让大家设法逃离,就被后方跟来李茂杀。
丁笑说到这,嗓音已然有些哑,正想随手拿起旁桌子上矿泉水,便听到晏明光冷然声音响起:“那瓶燕危喝过。”
这句话语调下沉,润着如雪般冷意。
丁笑赶忙收回手,清清嗓子,没有为此表达任何不满。林情司空见惯般看眼晏明光,蹲下身,从桌子底下纸箱中拿出全新矿泉水递给丁笑。
许妙妙:“……?”
“回溯最后刻,”丁笑喝口水,接着道,“就是这个工人被李茂扎穿心脏,流血倒地,他看着李茂拿着刀走近,感受到车厢似乎开始晃荡,列车开始缓慢地往前行驶,然后他就彻底闭上眼睛。也就出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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