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两个鱼飞舟相对坐着,已经开始新棋局。
从屋里整齐程度可以看出来,鱼飞舟和他善傀——不论谁是善傀谁是玩家——在见面时候就开始下棋,根本没做别事情。
燕危哭笑不得。
他第个走进鱼飞舟房间,说:“找不到不同。”
两人同人回过头来看向他,温声喊道:“燕危。”
燕危:“……”
他也不担心鱼飞舟和鱼飞舟善傀出什问题,直接说:“不用区分,目前没有什区分方式——除非是游戏开始之后产生不同。但游戏开始之后,善傀和玩家本来就已经混淆,就算是受伤……没记错话,鱼飞舟那时候帮转移伤口吧?依照们现在身体指数,那种伤口早就恢复得疤痕都不剩,根本没办法作为分辨方式。”
两个鱼飞舟都愣下。
片刻,这两人放下手中棋子,只是平和道:“好吧,那就不分。”
燕危无奈地摊摊手。
有时候,想纯粹点反而很快就能思考到问题本源。
太多人思虑太多,旦遇到无法掌控自己,心中顾虑和戒备只会越来越重。没有什人能够看到个完完全全能替代本存在而不动摇,想越多人,越容易困顿其中。反而是鱼飞舟这种从来不热衷厮杀与诡辨人,居然根本就没有困于其中。
他走上前,抬手,指尖轻点茶几,对面前两个鱼飞舟说:“不分是对。但是提醒下,定要注意互相保护好对方。因为们现在分不清们到底是副本外进来玩家,还是副本内被创造善傀,善傀死,本还在,可是本死,善傀会变成恶傀,本也永远死在这个副本里。”
如果根本不确定谁是谁,又根本不打算区分话,那就要尽自己所能地保证双方存活。
鱼飞舟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同点点头:“放心,你们也是。”
说着,这两人同时拿出把刀,又互相看眼。
片刻,其中个放下刀,另个拿着刀,对着自己身上划口。鲜血自其中个鱼飞舟肩膀上流出,燕危只感觉肩膀上痛感骤然消失。
“身体指数高,恢复也快,这个副本你要劳神地方太多。”
燕危心下暖:“谢谢。”
他也不多说,转身走出鱼飞舟房间,还帮着两位关上门。林缜已经不在外面,想来应该也回客房休息。只有晏明光还在不远处抽着烟,骨节分明手夹着烟头,燃尽烟头发出微弱红光,烟雾已然散个干净。
瞧见他出来,晏明光手指微动,烟头硬生生被他捏个粉碎。
这人黑瞳扫,望向燕危肩。风衣和里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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