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屋内红烛摇曳,他难耐地褪下中衣,摔在地上,露出坚实胸膛。宽肩、窄腰,不得不说,若论起皮相,周述安依旧是状元郎那个级别。
他撑起臂弯,略有些笨拙地去解面前肚-兜,沈姌抬手帮他,紧接着,丝滑绸布不翼而飞,眼前美景令他呼吸窒。
昏黄光落在她泛红娇靥上,细月要之上,白生生玉盘落满肆意掌印。是他指印。
呼吸越来越重。
他用拇指摩挲着她肩,哑声道:“夫人。”
沈姌环住男人遒劲腰,抬头去吻他喉结,那柔软湿-糯敢让他浑身毛孔在瞬间张开。
他薄唇微抿,抬头,腹部紧绷,也跟着抬头,便是连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
“郎君,慢些。”沈姌轻声道。
她望他眼睛,好似捧着汪春水。
二字掷地有声,周述安用温热手掌分开她紧闭双月退。
推磨收缩间,是深褐与嫩-粉泾渭分明。
三更钟响,烛火将熄,豆大汗水顺着精壮背脊蜿蜒而下,流入沟-壑,随着男人声低低地闷哼,沈姌咬住他肩。
他将人揽入怀中
晨光熹微,窗牖之外传出叽叽喳喳鸟叫,沈姌猛然坐起身子,眨眨眼。
周述安眯起眼看她,“你要作甚?”
沈姌抓起被褥挡在胸前。这是成婚第二日,按道理,该
周述安将她把拽回来,“继续睡,周府没人需要你侍奉。”
沈姌缓好半晌,在脑海中思索着成婚后各个礼节。
周述安绷着下颔,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昨儿谁跟说累?你困是不困?”
沈姌抬头看他,“总觉得落下点甚。”
周述安拍拍她背,道:“下午、下午们有事做。”
沈姌挠他腰下,道:“说正事呢!”
周述安愣,无奈笑道:“府里没有婢女,但想着你带来人可能不够,便找牙婆下午过来,好挑些人手,夫人觉得这算不算正事?”
外头枝丫上鸟扯着脖子叫。
空气中散发着股尴尬糊味。
沈姌干脆闭上眼睛。
睡吧。这大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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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还真是觉睡到正午,醒来时,东侧间动未动早膳已经撤下去,换成午膳。
沈姌睁开眼时,周述安已经穿好衣裳,按照习俗,是件暗红长裾。
“怎不叫?”沈姌坐起来道。
周述安回头看她,“你睡得好好,叫你作甚?”
沈姌顿顿,话锋转,道:“牙婆可来?”
周述安道:“还没到,起来用膳吧。”
“好。”
东厢桌案上摆着龙井虾仁、空心肉圆、连鱼豆腐,用蜜腌制玉兰片,还有两碗温面。
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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