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可要论起这张脸,自然不能同五官精致,情态柔美沈谣比。因为稀少,所以格外珍贵。
更何况,乌利对她,本就是见钟情。
那晚过后,乌利对她愈发爱护,不但给她另开灶台,还重用她从中原带过来厨娘,时常陪她用膳,并且,还为她学汉话。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沈谣大概会直这样活下去,像鱼儿离不开水样,她也离不开她丈夫乌利。
平静日子过来大概有年之久,日上午,乌利突然冲进帐子,将沈谣整个人从榻上拽下来,睥睨着她,冷声道:“随钰是谁?”
沈谣倒吸口冷气,握紧双拳,不敢轻易作答。
乌利又继续道:“你帕子上绣着佑安,是他字吗?你爱慕他?”
沈谣强迫自己镇定。
那张帕子是她唯念想,可早就藏起来,从未拿出来过,他能知道这多,定然是听说甚。
她此刻反驳,是欺骗。可承认……她要如何在自己丈夫面前,承认心里有别男子?
以乌利这样桀骜不驯男人,他会放过自己吗?
显然不会。
乌利单手拎起她衣襟,神情冷漠,沈谣眼见那粗粝掌心,就快要扼住她喉咙。
沈谣没见过这个男人发怒,吓得眼眶瞬间就红。
对视良久,乌利放下她,走出营帐。她松口气,跌坐在地上。
乌利走后,她便开始查到底是谁把话传出去,她身边婢女告诉她,那名女通译,今早去乌利营帐。
沈谣跌坐在榻上大口呼吸,幡然醒悟。
那名通译,是她好友许三娘给她寻来。得知她要远嫁,许三娘第时间把通译送到侯府来。
记得许三娘道:“谣谣,鸿胪寺通译大多是男子,跟在你身边多有不便,便做主给你寻名女通译,路平安。”
当时她听这句话,不知有多感激。
她和随钰事,许三娘清二楚。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选在乌利对她最好时候,捅这刀,这显然,都是提前策划好。
经此,乌利很久都没有来看过她,次都没有。没乌利疼爱,最先变脸便是乌利姬妾们,有个叫莱曼,竟在场狩猎宴上,拉弓,用利箭抵主她额心。
她在笑,其他其他姬妾也在笑。
沈谣听不懂,可她知道她们在笑什。
她们在笑个假公主,失丈夫宠爱,便什都没有,连句话都说不出。
她们用眼神问她,大晋公主殿下,你要不要滚回中原去?
锋利铁抵在额心,沈谣心底惴惴,但眼神并未闪躲。
她猜,她这幅倔强样子,在那个被姬妾环绕男人眼里,定分外可笑。
最后,是汗妃替她解围。
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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