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你说这些,本宫又何尝不知?”许皇后揉下眉心。
正所谓你厌恶个人时那人也定厌恶你,这话放到沈甄和许意清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沈甄有多看不上许意清,许意清便有多看不上沈甄。
许意情自大知道陆宴对沈甄心思,心里是越发难受。
她攥攥拳头道:“沈甄若是嫁到镇国公府去,那兄长伤,是不是就算白受?”
“住嘴!”邹氏眼眶红,缓缓才道:“清清,你先出去,阿娘还有话对娘娘说,你个未出阁女儿家听不得。”
许意清走后,许皇后率先开口,“给大郎找大夫,怎说?眼下如何?”
“威儿自打知道伤那种地方,人就跟疯般,府里瓷器都让他给砸,院子里姨娘险些没让他给活活掐死。”
邹氏哽咽道:“直到娘娘找大夫进府,他情绪才渐渐稳定,那大夫给他用不少刺激药,前两日还定木板。”
“如何?”
“没感觉,丁点感觉都没有。”邹氏泪水滑落,拍着胸口道:“就这个儿子!连个嫡孙都还没抱上!”
用那多刺激药都没有感觉,邹氏也清楚,多半是废。
许皇后深吸口气,“世上神医那多,本宫总会给大郎再寻来个,眼下最重要,是把他人先稳住,伤身子,难不成还不活?”
邹氏连忙点头,“娘娘说是。”
邹氏走后,许皇后虽然没发脾气,可她看人目光犹如腊月里冰棱,叫人望而生寒。宫女太监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个。
安华殿乌云密布,京兆府却是晴空万里。
中秋休沐三日,刚上值,外面就听到敲锣打鼓声,县衙递上案子摞起来足有半尺高。
陆宴低头翻着案卷,隐隐感觉周围人都在盯着他看。
陆宴将案卷往桌上放,蹙眉道:“怎回事?这看作甚?”
目光对。
鲁参军拿起桌上案卷,跨门而出。
孟惟见事不妙,也底下头,慌慌张张道:“得将手里这几个案子得给周大人送去。”
只有孙旭提着嘴角,走到陆宴身边,低声道:“恭喜陆大人。”
陆宴侧头,好整以暇地看他眼。
孙旭笑意更浓,“属下有事想问。”
“孙大人直言便是。”陆宴道。
“沈家三娘,会画人像吗?”
孙旭清楚地记得,去年十月,陆宴带来位女画师,那女画师全程带着帷帽,并瞧不见真容。
可由于她画工极佳,声音好听,腰也细,孙旭便直记到现在。记忆里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即便陆宴不说,孙旭也有答案。
陆宴眉宇微蹙,故作不解地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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