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他抬起尚能活动那只手,擦拭叶舒眼泪。
屋外打斗还未结束,屋内又围不少人,叶舒偏头抹把眼睛,小声问:“疼不疼啊?”
“不疼。”晋望顿下,又改口,“其实有点。”
晋望
脸色越来越差,勉强朝叶舒笑笑:“你亲口,便不疼。”
叶舒破涕为笑:“你这人……”
晋望说话间牵扯伤口,吃痛地抽口气。
他只觉体力消耗越来越快,身体也渐渐冰冷。晋望靠在墙边,缓缓闭上眼。
忽然,柔软冰凉触感落在他嘴唇上。
叶舒吻上来。
晋望眼眸微阖,轻轻笑下,按住叶舒后脑,加深这个亲吻。
带着眼泪苦涩与淡淡血腥味,这吻短暂而深入,很快,晋望手无力垂落下去。
可叶舒依旧没有放开。
他抵在晋望唇边,轻柔、慢慢亲吻,舔舐。
哪怕晋望体力已经耗费到极限,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难以再回应。
但叶舒知道,晋望感觉得到。
这场变故来得快,去得也快。屋外刺客很快被尽数缉拿,只是晋望因伤势靠近要害,必须立即送回宫中医治。
侍卫将晋望扶上马车,叶舒小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他正要吩咐出发,名近卫在车下询问道:“公子,捉拿刺客该如何处置?
叶舒心思全在晋望身上,随口道:“先关押,等陛下康复后再审问。”
近卫神情有些迟疑。
叶舒:“怎?”
“这些人方才……方才自称,”近卫顿顿,如实道,“自称是叶相余党。”
“……”
叶舒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人。
晋望唇色苍白,眼眸紧闭,不知有没有听见。
左相叶舒党羽,早在当初调查他谋逆案时便被清扫干净。
是想用他做挡箭牌。
还是原主当真还有余党?
叶舒低下头,小声问:“你还信吗?”
晋望没有回答。
少顷,他抬起手,从怀中取出枚令牌,交到叶舒手里。
那令牌上还残留着晋望体温,白玉质地表面染血,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叶舒用力握紧那令牌,轻轻笑起来,偏头吩咐。
“把人带回去,亲自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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