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将药膳汤喝完。
晋望给他倒
清水漱口，又从碗碟中捡块酥软
糖糕喂给他。
郁衍看得牙根发酸。
喂叶舒吃完两块糕点，晋望才悠悠道：“孤已经让人都撤走。”
叶舒：“？”
叶舒这才注意到，凉亭外内侍不知何时已退至数丈之外，天上雪花飞扬，在凉亭外形成
座天然屏障。
在这里说话，不会有任何人听见。
郁衍似笑非笑：“在下还以为陛下已经忘
存在。”
晋望也不理他，偏头问叶舒：“还想吃什
？”
“……”郁衍磨下牙，冷冷道，“这是在下贴身侍卫，值得信赖。”
晋望不置可否地应声。
叶舒终于回过神来：“你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晋望道：“是孤传信让二皇子前来。”
“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郁衍看向叶舒，道，“你就是叶相，你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面，可见过你画像。”
叶舒不答。
其实从第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郁衍对原主态度很奇怪。
与外朝重臣私下联络乃是重罪，郁衍不该如此不加掩饰，直接在晋望面前表现出他们相识。
要是原主当真与他合作谋逆，那此举就更蠢。
郁衍不该是这样蠢人。
除非……
不等叶舒想清局势，晋望率先道：“二皇子在孤面前对孤皇妃这样说话，恐怕不太合适。还是二皇子先说明来意罢。”
郁衍视线在二人面前来回扫视圈，点点头：“也好。”
他从怀中取出封密函，推到晋望面前：“此乃大燕边境部分布防图，算是送给陛下礼物。”
晋望眼眸微微眯起。
郁衍摊手，道：“在下如此有诚意，叶相与陛下该对放心吧？”
晋望展开密函，粗略扫眼，问：“二皇子这是何意？”
“你还不曾将事情告知陛下？”郁衍看向叶舒，触到对方无辜眼神，默然片刻，“难怪……”
郁衍解释道：“与叶相暗中联络已有数年之久。三年前叶相曾传信于，让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他告诉，未来大燕会派使臣前来长麓。叶相答应，只要想办法以使臣名义来到京都，并与陛下达成合作，陛下会助复仇，登上帝位。”
“只是没想到……”
郁衍轻咳声：“没想到还没等在下到长麓，叶相就放着丞相不做，做起……皇妃。”
说完，他向二人投来个“不是很明白你们之间情趣”眼神。
郁衍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叶舒却是心头巨震。
原主与郁衍联络，并不是要谋逆，而是为劝说郁衍与晋望合作。
晋望或许不能立即明白此举意图，但在未来，郁衍对晋望攻下大燕有至关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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