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摸到片冰凉:“说过多少遍,不许光着脚在屋里乱跑。”
叶舒忙将脚缩回毯子里:“知道啦。”
晋望笑,正想靠过去,叶舒捂着鼻子躲远:“你身上好重香烛味,先去沐浴。”
“……”
国君陛下头次被人嫌弃,无可奈何,只得先去沐浴更衣。
用过晚膳,晋望继续处理政务,叶舒为他端来茶水。
“陛下请用茶。”叶舒低声道。
晋望眉梢微挑,偏头看他:“今日怎这乖?”
叶舒问:“您这话说,以前不乖?”
晋望瞥他眼,眼神里赤裸裸地表示出反问:你觉得呢?
晋望接过茶盏欲饮,忽然动作顿,低头闻闻:“自己泡?”
叶舒指尖蜷紧,莫名有些紧张:“你……你怎知道。”
“煮过头。”晋望抿口茶水,含笑,“以后这种事交给宫女去做就好,不必事事亲为。”
叶舒敛眸:“知道。”
他乖顺模样极大取悦晋望,晋望拍拍身侧坐榻,叶舒乖乖坐上去。
晋望搂着叶舒继续处理政务。
二人挨得极近,对方手徐搭在叶舒腰间,很快引得叶舒不自在起来。
或许是那日吵过架之后,晋望生出点良心。连着许多日,晋望都没再像过去那样碰他,二人之间接触仅限于寻常拥抱。
……不够。
叶舒不动声色地动动,将头靠在晋望肩头,仰头恰好能看见晋望侧脸。
就那样看着,叶舒感觉自己身体渐渐热起来。
“啪——”晋望猛地合上奏折,按按眉心。
叶舒恍然回神,低声问:“你不看?”
“这让该怎看。”叶舒时没听懂,晋望失笑,“阿舒,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
“……”叶舒收回目光,“对不起。”
晋望叹息声,低头枕在他肩头,将人搂得更紧:“你是不是……有点想。”
他声音放得极轻,吐息喷洒在叶舒耳畔,引得叶舒半边身子都酥麻。
晋望知道叶舒这样是为什。
太医说过,坤君有孕时会对乾君极度依赖,并且极易动情。
但月份不足三月时,胎心不稳,不可轻易行房事,只能用信香安抚。
“唔——!”叶舒浑身颤,晋望吻在他耳后。
这个吻轻柔而缠绵,叶舒却浑身战栗不止,眼中飞快泛起水汽:“不……”
晋望只手横在叶舒肩头,将人紧紧扣在怀里,抬起他脖颈,令他无法逃脱。
须臾,乾君信香注入,叶舒精疲力尽地倒在晋望怀里。
晋望将人抱起,放回床榻上,手掌眷恋地摩挲着他鬓发:“再忍忍,再忍两个月就好。”
叶舒涣散视线缓缓凝聚,低声问:“为……为什是两个月?”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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