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车折磨整天,刚沾到床,立即飞快脱鞋袜外袍,滚进床榻内侧,扯过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晋望脱下外袍,扭头却见青年已经将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摇头笑道:“孤去御书房召见几位大臣有事商议,你再睡会儿,饿就让他们备膳,不必等孤。”
叶舒从头到脚盖得严实,露在外面脑袋点点:“嗯嗯。”
晋望在内侍服侍下换件黑金龙袍,走到床边,替叶舒摘下脑后玉簪:“你这几日吐好多次,恐怕与胃疾有关,改明记得让冯太医再来瞧瞧。”
叶舒困得睁不开眼,含糊道:“知道啦。”
晋望失笑,将玉簪放在床头。
他命人合上窗户,熄宫灯,才带着人离开寝宫。
叶舒再醒来时天色尽暗,寝宫内寂静无声,唯有月色透过窗柩,在殿内洒下片清冷光影。
他仰头盯着头顶上方纱帐,好会儿没反应过来自己如今身在何方。
片刻后,叶舒坐起来,低声唤道:“长垣?”
虚掩窗户开合瞬,道身影已跪在他面前:“公子。”
叶舒扫眼窗外,长垣心领神会:“公子放心,陛下担心您受惊扰,已将宫人撤远,听不见们说话。”
“好。”叶舒点点头,又道,“叫你来是想问,晋望都与你说过什?”
长垣是原主心腹,对原主绝对忠诚。原主密谋造反之事,也从未隐瞒过他。
长垣立即将先前在行宫与晋望对话,五十转述。
叶舒越听越是心惊,待长垣说完,叶舒才缓缓道:“他……还在怀疑啊。”
长垣垂眸不答。
叶舒又问:“你呢,你怀疑吗?”
“属下从未怀疑。”长垣道,“属下跟在公子身边,公子无论如何行事,作何决定,属下都会听命行事。先前对陛下那样说,只是为探知陛下对公子想法。”
叶舒点头:“你做得不错。”
长垣问:“公子接下来如何打算?”
叶舒稍稍愣。
这些时日留在晋望身边,他每天想都是该怎讨好那,bao君,怎在对方手里活下来。
却差点忘,他原本是要逃走。
“……”叶舒声音莫名有些干涩,“当然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长垣:“属下明白。”
叶舒道:“不过此事不急,陛下现在盯盯得紧,们还要从长计议。”
“是。”
黑暗殿内再次陷入沉默,叶舒心头没来由地有些烦躁。
他倒回床榻里,手抬,却碰到枕边玉簪。
叶舒刚穿来这个世界,不会束发,也总不记得解发饰。刚到这个世界前几天,甚至几次在睡梦中被发饰硌到。
晋望怕他被发饰弄伤,每日睡前都会亲手给他摘下发簪,来二去,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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