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孤也并非不顾及旧情。”晋望道,“念在你今日……还算坦诚,孤可以从轻处置。自去领杖责八十,这事便算。”
八十杖??!
会死人!
叶舒没有回答,眼眶悄然红。
眼神委屈得直冒泡。
晋望似乎也觉得量刑对青年而言重些,轻咳声:“……五十罢。”
“……”
晋望又看看青年单薄身形:“那三十。”
“……”
晋望恼怒:“二十,没得商量,受不住就让慎刑司分着打!”
从头到尾句话没说叶舒:“……”
叶舒不太确定,小心翼翼地试探:“何谓分着打?是个月……打下?”
晋望恼道:“叶祈安!”
叶舒连忙磕头:“臣遵旨。”
“……”
晋望险些被他气个半死,可偏偏不知该如何反驳。
青年那双通红眼像是戳在他死穴,将他拿捏得死死。
想到这里,晋望转念想,又觉得不对。
此人巧舌如簧,最懂骗人之道。
说不准方才那番剖白也是骗人。
……险些着他道。
晋望眼睛眯起,流露出丝危险之色。
叶舒被他看得脊背发凉。
他自然知道,仅凭在马车上那番剖白,还不足以骗过这狗皇帝。
或许在那瞬间他会相信叶舒话,可随着渐渐冷静下来,他只会越加生疑。
该怎办?
二人站跪,殿内僵持片刻,有内侍来报:“陛下,浴池备好。”
僵持气氛瞬间褪去,晋望朝叶舒轻轻笑。
叶舒本能感觉不妙。
果然,只听晋望道:“今日在外奔波整天,阿舒,陪孤沐浴去吧。”
浴池内水汽蒸腾,叶舒站在白玉汤池边,耳根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
“阿舒,怎还不下水?”晋望大半身子浸入水中,露出大片精瘦胸膛,“是不愿与孤共浴?”
谁乐意与他共浴!
这狗皇帝是不是变态啊!
不过话说到这份上,叶舒也不敢拒绝。
他不情愿地脱下外袍放到旁,边解里衣衣带,边往浴池走。
忽然,池内扬起哗啦水声。
只手从水中伸出来,把将叶舒拽进水中。
天旋地转,叶舒回过神来时,已被人紧紧按在浴池壁上。
他最后件衣衫还没来得及脱下,此刻浸水,紧紧贴合在身上,浑身上下湿得透彻。
晋望只手抬起叶舒下颚,凝视着那双眼睛,沉声问:“你说你心悦孤?”
叶舒:“……是。”
“那就证明给孤看。”
又是试探。
狗皇帝。
叶舒故意偏头不与晋望对视,许久才轻声回答:“……不知道该怎证明。”
“没关系,孤教你。”晋望拂去叶舒睫羽上沾染水珠,伏在他耳边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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