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几乎咬着牙道,“是臣以前太惯着她,才给她养出身臭毛病,臣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敢、敢做出那等辱没门风之事……”
说罢,秦望咳嗽两声。
秦婈回身给他倒杯水。
秦望用手掌拍拍案几,“不过娘娘放心,从今儿起到她出嫁,她步也别想离开秦府,胆敢再与楚家有任何丝瓜葛,臣便将她逐出秦家,日后是死是活,都不会再连累娘娘。”
这般语气,实在与秦望太像。
回想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和自己说。
——“那姓朱不过是商贾之子,竟也值得你如此作践自己!从今儿起,你别再出门半步,倘若你再与朱家那小子见面,便当着你面,打折他腿!这太史令,也不做!”
秦望直都是这样人,喜怒皆挂在脸上,有时情绪激动,还会撂几句狠话,但实际就是副软心肠,不然也不会被姜岚月玩弄于股掌之中。
听这番话,秦婈不禁长吁口气,心也定几分。
兴许……真是她想多。
秦望抬眼看着他道:“可她到底是你妹妹……”
秦婈听这话便知他要说甚,立马同从前般打断他道:“爹,别说这事成吗?”
秦望眉目怔,低声下气道:“好、好。”
秦婈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只是想陪陪爹和哥哥,这些事既然过去,往后也别再提。”
秦望道:“是,是,眼下时辰还早,不然……娘娘陪臣下盘棋?”
秦婈神色缓,道:“在宫里头,陛下就嫌弃棋艺不好,今儿总算回家,咱就别下棋,成不?”
秦望笑意直达眼底,“陛下既说娘娘棋艺不佳,娘娘更应勤加练习才是。”
“女儿也练呀。”秦婈揉揉太阳穴道:“兴许,女儿就是没这天分。”
秦望苦心劝道:“勤学如春起之苗,不见其增,日有所长,只要肯下功夫,定然会有所长进。”
这文绉绉说话方式,确是秦望做派。
秦婈打个呵欠道:“爹,不如女儿给您写副字吧,宫里日子总是格外长,经书、宫规都没少抄,女儿字都长进,还得陛下赞赏呢。”
秦望连忙起身道:“那、那娘娘随臣去书房吧。”
到底是文官,推开书房门,股墨香扑鼻而来。
秦望抖抖袖子,作势要给她研墨,秦婈道:“爹,你盯着女儿写,女儿倒是紧张。”
秦望笑,有些慌张地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
她将灯烛移开,铺平张宣纸,左右压上镇尺,开始磨墨,须臾过后,她拿起笔,蘸蘸墨,落笔如云烟。
片刻后,秦婈细白手腕转,撂下笔,她眉眼尽是笑意,举起手中密密麻麻小字,道:“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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