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到萧韫嘴边，“有点凉，慢点吃。”
皇子
膳食都是由尚食局定好，说起来，这冰粉他还是第
回吃。
萧韫口饮下，莲子香味在口中蔓延浸透，唇齿间还有微微冰麻感，他眼睛顿时亮，困意全无。
“好吃吗？”
萧韫点头。
秦婈笑道：“那也不能多吃。”
眼下天还没热起来，冰粉吃多
容易凉着，秦婈只喂他几口，就将碗盏放置旁，用帕子给他擦擦嘴巴。
萧韫悄声道：“阿娘。”
秦婈低下头，萧韫嘴唇贴上她耳朵，也不知是说甚有趣话，还是小孩子温热气息磨得耳朵痒。
秦婈忍不住躲，并发出笑声。
正是其乐融融时，门口突然传来熟悉低沉嗓音，“说什
呢？”
秦婈心里顿时“咯噔”声。
娘俩同时收起笑意，起身。
萧韫双手交叠，拱起，福礼道：“父皇万安。”
秦婈屈膝道：“臣妾见过陛下。”
萧聿内衬金线日月纹白色中单，外着玄色蟠圆龙长袍，以玉冠束发，腰配素带，下颔白皙干净，不见丝乌青，显然是刚剔须，瞧着格外清隽雅正。
男人走来时腰间琮珏晃动，他先扶起秦婈，而后揉揉萧韫后脑勺。
萧韫抬头，眼中倒映着他最敬重父皇。
萧聿低头与他对视，又道：“方才说什呢？”
小皇子指指案上碗盏，“儿臣与母妃用冰粉。”
萧聿随着小手指方向看眼，忽然想起她以前就爱吃这些。
他下意识对秦婈道：“眼下天气还凉，你身子向……”怕凉，少吃些。
话还没说完，空气似乎都凝结。
苏后身子如何，同眼前人大概都无甚关系。
正是尴尬时，小皇子把剩下那碗冰粉捧过来，小心翼翼道：“父皇，要尝尝吗？”
见此，旁竹心皱起眉头。
忍不住腹诽：小皇子呦，皇上怎可能吃剩下东西。
竹心正准备上前将冰粉收走，只见皇帝接过，竟是，全吃。
萧韫惊下，喃喃道：“母妃说，这不能多吃……”
说罢，他又去看秦婈。
秦婈答：“陛下与大皇子不同，多吃些也是没事。”
萧韫不解道：“为何？”
秦婈想说因为他年纪大，但这话显然不合规矩，于是到嘴边就变成，“因为大皇子年岁尚浅。”
这话，三岁过半小皇子听不出深意，但二十有七萧聿却能。
萧聿轻咳声，话锋转，开始问询萧韫功课。
风景就是这煞没。
萧韫老老实实地站在皇帝面前作答，垂于两侧双手握成拳，过分紧张时，忍不住结巴两回。
皇子在皇帝面前自然是想表现，可越紧张越说不出，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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