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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右手握拳,轻咳声,解释道,“年前你出车祸,被送到医院。”
“护士本来想联系你家人,可是你双亲早逝,没有人可以做主。”
“而闻讯赶来那些人……”秦汉眸色暗暗,“说什与其当植物人活着受罪,不如安乐死。看不过去,才说咱们是情侣,快结婚。”
云珞:“……这年,医药费都是你垫付?”
“恩。”秦汉应声,随即补充,“没多少钱。”
云珞不语。
以她身家,医药费确实不算什。但对秦汉来说,那可不是笔小数目。
“这年发生太多事,得好好捋捋。”云珞思忖。
秦汉伸出食指,想要试着戳戳小人,不料戳个空。他无奈收回手,“你怎成这样?”
云珞脸无辜:也不想。
面上则严肃表示,“为恢复健康。”
“说起来,已经有年多没看见过你这幅模样。”秦汉露出怀念之色,“记得你说过,懒得把时间花在挑选衣服上,于是相同西装准备十套。”
提起过去丰功伟绩,云珞颇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怔愣片刻,她才问,“你现在还在公司工作吗?”
云珞父亲在世时,曾经成立家投资公司。里面精英无数,涉及各个领域。
父亲去世后,云珞接手,带领员工将资产扩张数倍。
秦汉,就是其中员悍将。
“辞职,目前自己干。”秦汉回答。
“公司怎样?有联系吗?”云珞问。
“副总坐镇,切运行正常。去年投资几个项目,收益不错,年化25%。等你醒来,身价相比从前又能提高不少。”秦汉说。
“那就好。”云珞稍稍安心。
云珞母亲是大户人家小姐,父亲则是个父母早亡穷小子。当年母亲执意要嫁,长辈不同意,并扬言要是执迷不悟,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最终,母亲还是嫁。作为代价,自那之后跟家里断绝关系,再无来往。
云珞父亲穷是穷,却很有本事。他天生对数字敏感,用十万块钱开户炒期货,没几年就炒成个亿。
后来不再做期货,转而把目光转向其他领域。
股票、不动产、债券、外汇、风投(向创业企业提供资金以获得该公司股份)……涉及领域极为广泛。
要不是夫妻俩去国外旅游,不巧飞机失事,云珞怀疑她爸会路开挂,直至成为首富。
投资天才逝世,很多人都说云珞完。年纪轻轻,又是个姑娘,肯定守不住父辈赚来财富。谁知虎父无犬女,云珞也像是开挂似样样精。
反倒是母亲娘家,开始自恃家大业大,看不上云珞父亲。
等到干出番成绩,想和好拉不下脸。
后来云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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