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陛下请辞。”
唐清远手用力拍,脸色大变:“这是何意?先生方做上国师,就要请辞?”
宋问不为所慑,平静道:“宋某算是临危受命,不过是先帝高看在下。既然如今既然事情有惊无险结束,宋某自然应该离去。”
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在做官上,她更偏向于道家思想。因为她确不喜欢做官禁锢感。
“你不是直很想做官吗?如今终于有这个机会,你却要放弃?”唐清远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为何?”
宋问:“陛下您误会。宋某从来不想做个官。做官太累,太不自由,也并不合适。”
唐清远不理解道:“那你当初究竟为何要来京城?”
宋问:“展所学。”
唐清远摊手:“如今正是这个机会啊!”
“不,陛下。要展所学,并非只有做官条路。”宋问道,“何况,宋某做不做国师,并没有太大差别。”
唐清远看着她眼神,望到底,对方没有任何退却。他知道宋问是说真。
宋问要走。
他嘴唇微启,还是不愿放弃道:“你想做什?”
“能做什做什。”宋问说,“回去做个先生也不错。”
宋问将大学开遍大梁。
思想改变就是从教育开始,然后慢慢渗透至各方各面。总会后继有人,支撑着大梁不断繁华。
而宋问如今名扬天下,去哪里都不会缺学生。
唐清远张开手:“那你为何不能就留在京城?京城往来才子如云,更合适你才是。”
“因为臣答应家中老父,会回去。”宋问道,“何况宋某呆在京城,未必是件好事。”
她不希望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成为第二个张曦云。
总有她忍不住想要插手事情。自她成为国师以来,不少人来向她诉冤。可这些明明,应该是县衙或刑部事情。
当个人权势与声望,都到达顶端疯狂时候,她也会扰乱整个社会。她说每句话,都有可能影响别人。可是,她说未必就是对。
宋问不能确保,往后自己会不会改变。有些改变是环境带给她,是地位带给他,潜移默化。可她并不想。
她只想做宋问,直做现在自己。
位胆大包天肆意任性性格恶劣小人物。
唐清远坐到椅子上,默不吭声。
宋问:“还有事。”
唐清远手搭在桌上,紧握成拳,不理。宋问便继续道:“陛下想如何处置三殿下。”
又是三殿下。
唐清远不悦,时口不择言,冷声道:“三哥他,叛国之罪,你说朕应该怎处置?”
宋问:“三殿下赤诚之心,救万民于水火,免大梁之灾祸。何来叛国之罪?”
唐清远摇手,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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