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变,扭头即走。
林唯衍抬腿要去追。
宋问拦住他道:“慢点追。等他进个没人地方再把他拦住,省力。”
“嗯。”林唯衍又添句,“你太坏。”
宋问:“……”
赵主簿不想让人看见他与宋问相熟,果然便急匆匆往无人地上跑去。
林唯衍先行步,截住他去路。
宋问从后赶来。
“赵主簿!”宋问靠在墙上,抛去个飞吻,笑嘻嘻道:“不要走嘛。”
赵主簿如丧考妣,悲难自禁,就要给宋问跪下。
宋问道:“不要害怕,就是事求问!”
赵主簿跺脚道:“宋先生,请不要再来找。你各自是什立场,还不清楚?你莫非真要害死赵某吗?”
“严重,真是严重。宋某反而听不懂。”宋问情真意切道,“宋问是拿您当朋友,哪里来立场之说?”
赵主簿:“赵某交不起这个朋友。也没什好帮你。”
这就想撇清关系,宋问哪会给他机会?
她既不是什君子,也不想和这人讲什道义。
沾上,哪有被甩掉道理?
宋问道:“朋友,便是危难之际肯舍命相救。当初您不顾危险前来向报信,这等恩情,实在难忘。便已将主簿看作生朋友!”
赵主簿:“那就帮帮忙,别来找!”
宋问:“那是您朋友吗?”
“说赵某交不起。”赵主簿崩溃道,“你们二人将堵在这里,叫人看见怎办?”
宋问:“既然不是朋友,您怎办,于有何关系?”
赵主簿:“你……”
他被逼无奈,咬牙道:“是,是朋友!可以吗?”
“就知道您口是心非。”宋问爽朗笑,又道:“那朋友问两个问题,你定会答是吧?”
赵主簿:“……”
林唯衍望天。
将人堵在这巷里,架势有些像强抢民女。
就不久之前,赵主簿看她,还是用鼻孔骄傲面容。
如今再看,就跟见着鬼样。
宋问非常难过。
真是个容易变心男人。
“其实也只是几个小问题而已,你也不必担心,没人知道是问你。”宋问单手撑在墙上,问道:“十年前,刑部尚书是谁?户部尚书是谁?金吾卫大将军又是谁?”
赵主簿戒备贴住墙:“你问这个做什?”
宋问笑道:“好奇而已。”
赵主簿眼睛往里斜:“这得去查查,也记不清楚。”
宋问:“那问你个绝对知道问题。你跟张炳成多久?”
赵主簿:“自他调任长安县令起,就直是主簿。”
他说起这个就气:“多年来毫无升迁,俸禄也没有变化。这生活不易啊!多是迫不得已,先生您明白吗?”
“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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