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认为,你是对他有益人,他不会因为自己讨厌你而刻意怠慢你,却会因为你才华,而放低自己身段来招揽你。这已经是般人做不到。”
宋问说到这里顿顿。
毕竟她就是那个被讨厌人呐。
宋问:“他愿意听信谏言。‘好善优于天下。’冷静,薄情。他或许不够坦诚,但他不需要坦诚。他是位好储君。”
所以被他真讨厌,又对他无用人,结局也会很惨痛吧。
宋问耸肩道:“自然,他也不需要来肯定他。”
“这话说,倒是中肯。”许继行点头道,“自幼与殿下相识,从未见他犯过同样错误。”
他说完便噤声,扯出个微笑。
小姑娘背着手从屋里跑出来,朝两人欠身,小跳着离开。
许继行道:“听你这样说,便放心。就怕你们这些读书人,拎不清轻重。”
宋问呵呵笑。
这是看她和唐毅走得近,怕真搞出什不安分事来吗?
那可真是想多。
“少读书人读书人,说好像你真没读过书样。”宋问眼睛翻道,“看拎不清人是你才对。自省让人快乐,明白吗?”
许继行马忽然抬起前蹄,舒展下四肢。
然后哼着鼻子叫着要往里走去。
“什叫拎不清?你说?”
许继行拉住缰绳控马,又大力将它拽回来,不服道:“你倒是说说,哪里让你看不上?”
宋问鄙夷道:“你马都看不上你,这就是最看不上你地方。”
许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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