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会自乱阵脚。”
望向宋问道:“先生,您不觉得气愤吗?”
“气愤又如何?悲恸又如何?这些情绪,能帮助你们突破困境吗?能帮助你们解现状吗?混混沌沌大脑,除迷惑你们自己,还有什用?”宋问道,“当事情出现变故时候,就是最需要你们冷静时候!你们措手不及,对方也会以为你们措手不及。机遇还是打击,转变就在念之间。如果你们连向前念头都没有,那让你们灭亡,是你们自己。”
“这……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梁仲彦道,“何况,这不是打击,更不可能是机遇,这分明已经是绝路啊!他已经是孤注掷,哪里还给们留机会?”
“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鸪,而反求诸身。”宋问指道,“冯文述,你说说这是什意思!”
冯文述垂下眼:“箭如果没有射中靶子,应当责求是自己。”
“这世间上,路有很多条,但正确,是要靠自己走出来。只要你走好,死路也可以走活。但永远不要觉得切已经结束。”宋问厉声道,“当你放弃反抗时候,切才是真失败。哪怕你下秒就要死亡,前秒也给要思考!”
宋问打开扇子摇摇,补充道:“何况现在要死又不是你们!”
众生叫她说得热血沸腾,点头道:“是!”
他们确实没法改变场不提审案子,但如果能找到关键性证据,倒逼官府重新开审,也不是不可能。
众人互相对视,眼中已满是决心。
就听宋问道:“郑会虽然已经画押,可刑部还未受理,们还有机会。”
众生略惊,急急问道:“什机会?”
莫非她已经找到证据?
“在刑部审批之前,将他移交大理寺。”宋问道,“不信他们真如此神通广大,连大理寺也奈何不。”
诸生齐愣住。
这算什法子?
冯文述道:“可大理寺只接管重案,此案已经被衙门经手,也处置,如何能移交?”
“那就把他闹成大案。”宋问道,“给他加两条罪,让他罪孽深重,不得不移交大理寺。”
“哪……哪有这样?”冯文述被听懵,惊道:“先生,您这究竟是要救人,还是害人啊?”
“置之死地而后生。”宋问道,“只要移交大理寺,下令彻查,还有洗清冤屈可能。”
梁仲彦:“可随随便便构陷,无法叫人信服。若是不随便,郑会真担上那罪名怎办?”
“这也就是,早死或晚死,臭名昭著死,或是更臭名昭著死,选择。”宋问道,“何况现在,也不知道郑会到底是什意思。只是给你们提个意见,帮你们打开思路。这不也是种绝境下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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