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错?”孟为不满道,
“等都已经问清楚,
也承认先前过错。先生可别是蓄意为难。”
宋问挑眉:“问清楚?你问几个人?问哪些人?相关有几人?知情有几人?目击有几人?旁观又有几人?”
宋问怒道:“先前听信官吏家之言。如今重蹈覆辙,
见他们可怜,
又听信他们家之言。莫不是你们以为这世间,
耳听即为实?自己觉得可信便为真?比是谁人更可怜,
而不是谁人更可信。你说可笑不可笑,
荒唐不荒唐!竟还不觉得自己错,你说你是愚钝还是愚蠢!”
冯文述道:“可这皆是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俱已问清清楚楚,
仔仔细细。绝无纰漏。”
“你只问方人,他们对完口供,自然毫无纰漏。”宋问转而面向他,
“问过门吏吗?问过过路百姓吗?为何他们在城门盘旋数日之久,
被称以,bao民却无人反驳?打伤官吏村民是哪几个人?打伤人理由真就如他们所说吗?村之人,全数无辜吗?考虑过吗?”
冯文述气道:“先生,
你先前说他们是对,
如今又说他们是错,
那你究竟是为何意?到底想要什样答案?”
宋问跟着喝道:“不是在教你们何为对错,
是在教你们如何明辨是非!”
宋问:“觉得对错又有何用?这世间原本就有许多是非难辨之事,
除大善大恶,
也没多少绝对对错之事。如何辨别,是将来交到你们手上决定!”
“观念不同不是错误,但,
不明真相便妄下结论,
是错!是大错!”
宋问戒尺指向冯文述:“你可知,对断案*员来说,只是念之差,便可毁掉他生仕途。这就成你罪过,你担起吗?”
“你们觉得,今日是在帮助那群无辜百姓,觉得热血满怀,觉得慷慨激昂?”宋问又问所有人,“可若是他们有所欺瞒,不需太多,便只是点点。而今日,你们就是断案*员,那涉案官吏,又将受到怎样惩罚?蒙受怎样冤屈?来日他们就是你们同僚!那你们现在骄傲,与自豪,不是可笑与荒唐又是什!”
宋问喝道:“明确你们自己身份,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亦或者是,公理。”
“没有任何事情是你们可以小觑。愚蠢正义,才是罪恶。”宋问冷冷道,“你们自己再想想吧。”
宋问说完,又次合理早退。
冯文述气之不过,拍桌:“他究竟是为何意!”
其余众生跟腔道:
“看他就是巧言善辩,无论何事都说不过他!”
“他又知道多少?他不是与们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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