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感觉到自己心跳。
个人躺在床上,与两个人是截然不同感受。
可以翻来覆去空间突然变得拥挤,另个人温度残余在床单,像是被她气息全然包裹。
裴寂从未觉得,上床拉好被单动作能如此生涩。
宁宁侧卧着盯着他瞧,将裴寂眼底拘谨尽收眼底。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伸手戳戳他耳朵:“你这里好红——别平躺着啊,这样不就看不见?”
他们曾经彼此并不熟络,相处多有拘谨之意,如今渐渐亲近,宁宁便时常逗他。
裴寂是她见过男孩子里最容易害羞个,平日里冷得像冰,可旦受逗弄,就会紧张到身体僵硬。
要论同床共枕,妈妈和好友都曾与她有过,宁宁对此并不陌生,裴寂却截然不同。
他连同旁人身体接触都没有过太多,今夜理应是头回,与谁睡在同张床上。
他听这话,沉默着侧过身子,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虽是冬夜,宁宁却只穿件绵软白衫,身体被棉被捂出热气,透过那层布料,若即若离扩散在手心上。
和平日里普通拥抱不同,同她躺在起时候,浓郁暧昧在沉甸甸地发酵,让他情难自抑心跳加速。
烛火已然熄灭,冬夜里月亮圆如玉盘,光晕团团簇簇,透过窗户落在脸上。
宁宁声音好似耳语,带笑:“裴寂,你若是像现在这样,等们成亲后该怎办呀?”
成亲。
他已经渐渐解到些关于“成亲”秘辛,也知晓藏匿在这两个字之下暧昧,这是裴寂曾经不敢细想词语,如今却经由她嗓音,传到他耳朵里。
他会和宁宁成亲。
静谧夜色是最好催化剂,心里爱意满溢而出,裴寂后退些,仍保持抱着她姿势,垂眸看向宁宁眼睛。
“你心跳好快。”
她手掌按在他胸前,说话时携淡淡酒气,尾音像猫爪,挠在心口上。
床笫之中,空间实在过于狭小。
小到连微弱呢喃声都格外明晰,宁宁顿会儿,笑音填满被褥里每个角落:“想不想……听听心跳?”
裴寂听出言外之意。
脑袋轰然炸开,把燥热传遍整具身体。
他并非不想更多地触碰她,但从来都顾及宁宁感受,彼此间止于最为基本礼节。
亲吻便是最为亲昵接触,哪怕伸手抚摸,手掌也只会落在她后腰或脊背。
唯有这次不同。
空气凝滞瞬时间,仿佛下定某种决意,裴寂指尖稍稍用力,自她脊椎滑过,稚拙向上。
他手心有些凉,掠过最为纤细地方,引出难以抑制战栗。
宁宁不自觉发出声气音,这道声线娇柔得过分,与她平日里相差迥异,她被惊得脸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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