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这是个极尽亲昵动作,彼此间间距为零,更何况宁宁还跨坐在他大腿上,两只脚稍动弹,就能引出说不清道不明燥热电流。
宁宁对他说:“裴寂能降生在这个世界里,对于来说,是最好礼物。”
女孩手掌缓缓抚过他苍白皮肤,逐步勾勒出棱角分明面部轮廓。
裴寂无法动弹,浑身上下都像没力气,只能呆呆睁着眼睛,注视着眼前人含笑黑瞳。
漫无尽头深黑色漩涡,在顷刻之间将他俘获。
“能遇见裴寂,真很开心。”
她动动双腿,让身子向前更靠近些:“谢谢你愿意到这儿来。因为有你,每年今天对于来说,都是令人高兴日子。”
她定是想起他娘亲,才用这样话来安慰他。
实在是温柔得过分。
正因遇见她,裴寂才不再是所谓“离群索居怪物”或“连出生都是错误怪胎”。
有人温柔地喜欢着他,对他这样好。
因为在距离极近地方注视着裴寂,宁宁能将他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那双黑眸里染薄薄浅粉,红晕荡开,浸透眼眶和眼尾泪痣,像是动情,随时都会掉下眼泪。
裴寂何曾在他人跟前露出过这般神色,只有面对她,才会收好周身尖利刺,显出最为隐秘和脆弱那面。
宁宁继续向前挪,想亲亲他眼尾微红,然而还没来得及靠近,忽然察觉不太对劲。
奇怪、异样感觉。
……在她身下。
逼仄空间里出现瞬寂静。
裴寂已经不止是眼眶发红。
宁宁情不自禁地想,他脸简直是宇宙爆炸级别超超超超级红。
虽然她也是这样。
“宁宁。”
他坐在木椅上,头回羞到尾音颤抖:“你先……起来。”
她也想起来啊!
宁宁又慌又窘:“那、那也要你先把手松开啊。”
裴寂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还环在她腰上。
宁宁起身离开时候,那阵彼此贴近感觉缓缓散去,取而代之,却是另种更为隐秘、更加不可言说浓郁暧昧。
她紧张得想要哐哐撞墙,在脑海里拼命组织语言,到嘴边时候,全变成零散词句:“那个,先,走,你可以慢慢来,不急,等晚上——”
——所以她到底在说些什啊!
宁宁:“那、那先走?”
裴寂坐在木椅上,手中紧紧握着她送那把剑鞘。
潮水般窘迫携来源源不断滚烫,他低头抿唇,勉强发出声喑哑“嗯”。
旋即耳边传来踏踏脚步声,宁宁在临走之前,吧唧亲在他脸上。
她说:“生辰快乐。”
胸腔里糖罐被这四个字撞翻,酸涩与羞怯刹时退去。
在他向来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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