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他。
类似于某种宣示主权,或是青涩、悄咪咪炫耀。
好幼稚哦。
宁宁轻轻笑笑。
许是听见笑声,裴寂用拇指按按她掌心,发出无声又微弱抗议。
行人跟着天羡子穿过重重人海,不消多时,就到梵音寺中央论法台。
“开小课长老们都在论法台这边,你们可以自行瞧上瞧,若有感兴趣,便去试试吧。”
天羡子介绍完毕,匆匆笑笑:“为师与梵音寺住持有场比试,先行告辞,各位莫要挂念。”
师尊是个不折不扣剑痴,每到处新地方,都要同当地高手比上场。
——结局往往是两败俱伤,天羡子没钱疗伤治病,只能可怜巴巴蹭吃蹭喝,待在对方宗门里当米虫。
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但宁宁有理由怀疑,这是种新型碰瓷手段。
她对此见怪不怪,朝天羡子挥挥手道告别,俄倾转过脑袋,依次打量论法台上大师们。
这小课招人跟社团迎新十分相似,每位长老皆坐于蒲团之上,身侧悬空浮着许多暗金色小字,皆是以灵力凝结而成,用来详细介绍小课内容。
“以前参加过次佛法大会。”
郑薇绮像是回忆起不太美好旧事,五官渐渐变成块崎岖苦瓜:“总之……你们定要谨慎选择,若是遇上不靠谱和尚,会被折磨得很惨。”
宁宁好奇道:“师姐,你上回选哪门小课?”
郑薇绮神色稍凛:“乐理共赏。”
贺知洲乐:“郑师姐,你不会被安排去敲钟吧?”
他说罢轻嘿声,给宁宁传个音:“这不就是那个啥!巴黎圣母院里有钟楼怪人阿莫西林,咱们梵音寺有钟楼剑修郑薇绮!”
宁宁震惊看他眼。
什阿莫西林,人家明明是叫卡西莫多。
“那倒也不是,暮鼓晨钟皆有专人负责,还够不上。”
郑薇绮双目空茫,陷入回忆:“只不过是和几十个和尚同入大殿,坐在间黑布隆冬小房子里,敲整整三天三夜木鱼,边敲边念经——你们想听吗?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
——完全不想听!
而且师姐两眼无神,语气越来越像复读机器人!那段佛经简直是被牢牢刻在她DNA里,超恐怖!
“大家快看那边。”
直默默没做声林浔突然开口。他仍然不太习惯人多场所,说话时往贺知洲身旁靠步:“那是不是永归小师傅?他为何会像长老们样坐在蒲团上?”
宁宁寻着他视线看去,果然见到抹似曾相识身影。永归显然也望见他们,点点头,露出个极为和善微笑。
“佛门长老精力有限,些修为有成亲传弟子,也能得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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