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15章(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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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凄厉鬼哭。

该叫你什?系统吗?”

她本想低低笑声,却没发出声音力气,只能在心里继续道:“还是说……‘宁宁’?”

没有回音。

宁宁并不在意,轻轻扯嘴角。

或许是早就有心理准备,当终于知晓全部真相时候,她并没有预料之中难过与绝望,停顿会儿,再度用极轻极淡语气问:“继承你命数之后,定会死掉,对不对?”

回应她,依旧是悠久寂静沉默。

忽然心口有什东西微微动,阵风掠过她耳畔,吹得耳垂发痒。

宁宁听见道声音。

不再是干瘪冷漠机械音,而是同她样,柔和少女声线。

“……对。”

心里有什东西恍然落地,意料之外地,她没有哭泣或恼怒。

宁宁只是沉默片刻,仿佛压在心口许久巨石兀地崩塌,碎裂满地。而她居然松口气,用更为寻常语气开口:“那些梦呢?关于霍峤……你喜欢他?”

那声音答非所问:“以为你猜出切,不会进入谷缝。”

宁宁翻开手里书页,被扑面而来灰尘迷得眯起眼睛。

回溯之法,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之魂,于濒死之际,以执念方可驱动。

真可惜,这道限制如此苛刻,原主恰好符合,她生辰却与之相去甚远,无法让时空倒流。

“那样话,不是会因为违背系统指令,被你当场处死吗?死之后,你没有用来替命挡箭牌,大概率也会死掉——你以为会选择同归于尽?”

宁宁语气平静得不可思议。

她沉默好会儿,抬手抹去眼角涌出水滴。

“裴寂还在魔族局里呢。”

眼望不到头黑暗里,女孩握紧手里剑,终于轻轻笑声:“就算活不……总得让他好好活下来呀。”

=====

“逃走?”

霍峤看着洞穴内满地狼籍,听青衡自责道:“她不知怎挣脱缚仙绳,剑法快得难以招架,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就——”

“无碍。”

年轻魔族君主却只是笑:“她虽不见踪迹……们不还有人儡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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