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太妙,往后瑟缩下。
她居然连说话勇气都不复存在,磕磕巴巴好会儿,才破音地惊呼出声:“你、你想干什?”
她没有忘记,周倚眉曾经是个根骨卓绝剑修。
只可惜在她怂恿之下,那只拿剑右手被谢逾生生折断。
“你别想打什歪主意!若是伤,谢逾定然饶不你——侍卫呢?丫鬟呢?都去哪儿!”
周倚眉没理会她大喊大叫,手中白光现,出现把锋利长剑。
孟诀缓声道:“以气化剑,这位小姐修为不低。”
再看窗外,虽然还未到傍晚,天空却已经全暗。
乌云聚成庞大漩涡,阴沉沉倒挂在天幕上,仿佛要将所有光亮吞噬殆尽,空留沉闷且单调黑。
也因此,当月光般雪白剑意凛然涌动,如汹汹雪瀑映亮女子侧脸时,勾勒出杀气才会像方才这般冷冽而瑰丽。
这女人定是疯。
她竟是……以左手拿着剑,
顾昭昭被吓得瑟瑟发抖,周倚眉则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望向她时不像在看活物。
像在看块恶心至极垃圾。
剑气嗡鸣,白衣女修上前步。
顾昭昭还想求饶,小腹却猝不及防被剑气猛地撞,浑身剧痛之下,噗地从口中吐出鲜血。
周倚眉懒得同她多话,语气极淡:“安静。”
她不想听见这人声音。
顾昭昭哭成泪人,想道歉求饶却不敢,只能边发抖边掉眼泪。
而那提着剑疯女人把提起她领口,不由分说将顾昭昭往屋外拽。
她哪敢反抗,只能跟着周倚眉步步往前。
府邸里侍从丫鬟皆昏昏倒地、没意识,顾昭昭看得心头大骇,开始盘算如何能尽早让谢逾发觉此等惨状,只有他能治治这疯——
不对。
她兀地瞪大眼睛。
周倚眉拽着她去方向并非别处,正是谢逾卧房。
她隐约有预感,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
“不……求求你,不要!是错……!”
她下意识想要求饶,瞥见对方淡漠脸孔后狠狠咬牙,哑声道:“你真以为他会信你鬼话?待会儿谢逾见受伤,准会立马杀你!”
周倚眉沉静如死水脸上,终于出现抹笑。
充满嘲笑、不屑与怀疑笑,冰冷如刀,仿佛在字顿地问她:“你确定?”
顾昭昭不确定。
她知道谢逾对周倚眉怀有特殊感情,爱恨交织,最是叫人癫狂。
随即便是破门而入砰响,当她还在为那道眼神心惊肉跳之时,周倚眉已经踹开谢逾房门。
而正如她所料,房屋里男人微微怔,并没有立刻出手。
谢逾终究还是对周倚眉心存不忍。
“阿逾,救!”
顾昭昭来不及细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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