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躺会儿。”
宁宁抱着星痕剑,笑得没心没肺,下子窜到自家师弟身边:“裴寂裴寂!他还把剑弄脏,你看,剑身上全是被风吹起来泥点子。”
裴寂扭头垂眸看它,很快又把视线移开,语气依旧冷淡得听不出有什情绪:“……回去帮你擦。”
顿顿,喉头微微动,嗓音低哑些:“受伤吗?”
在那样密集进攻里,宁宁自然不可能毫发无损,闻言把被火灼伤手背藏在身后,语气里还是带笑:“还好还好,他伤不到。”
“有个小小请求。”
白晔长长吸口气,说话时抽吸,五官疼得扭在起:“膝盖骨头好像错位……知道你们要拿令牌,能不能在那之前帮正正骨?这样出去若是被看见,也太丢人。”
这位居然还挺有偶像包袱。
想来也是,他贯是个白衣飘飘、清朗出尘贵公子形象,哪能瘸着腿爬出秘境。
“不会正骨。”
宁宁有些为难,抬眼看向裴寂:“你会吗?”
他似乎很不情愿,但被她问起,又不得已轻轻点头。
“左边,左边啊。”
白晔疼得动不,朝唯能帮到自己裴寂尴尬笑笑,看着他满脸阴戾地蹲下来,言不发伸出双手。
正骨剧痛无比,白晔从小到大没吃过什苦,强忍着攥紧衣衫,在裴寂伸手刹那闭上眼睛。
然后便是左腿膝盖被人死死按住,猛地用力压。
刺骨剧痛势如闪电,在须臾之间填满所有感官,白晔从喉咙深处发出道极度诡异尖啸,整个人像濒死鱼般陡然震。
伴随着阵痛苦抽搐,白晔双眼渐渐失去神采,只觉得世间切都索然无味。
“道友,你在硬掰时候,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又是滴清泪缓缓淌下,他嘴唇和声音起发抖,容貌突然之间就苍老许多:“说左边,是你左边……受伤是右腿,右腿啊!!!”
“哦。”
裴寂不为所动,面冷心更冷,丝毫没有愧疚感:“再来遍。”
白晔:……
白晔面无表情,想也没想就从怀里掏出所有令牌并丢在地上,转瞬间便没身影。
“连夜买站票逃跑”看会沉默,“扛着火车就走”听要落泪,他身残志坚,是拖着两条伤残腿,直接瞬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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