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离别时候,也不会觉得有多伤心。”
“才不要这样‘故意’。”
乔颜哽咽下,抚摸上手腕串碧绿穗条,硬撑着继续道:“娘亲也是,总想要替决定这样那样事,可压根就不愿那做——他们总觉得是为好,可不怕死掉。”
时间没人再说话。
五个各怀着心思年轻人并站在长廊之上,看天边夕阳西下,被远山吞噬橘红色朦胧余晖。
四下安静极,最终还是贺知洲小声开口,试图笨拙地转移话题安慰她:“乔姑娘,你手上这个就是千丝穗?挺漂亮。”
她曾经说过,自己也给喜欢男孩子送过条,可惜对方并不用心,不知什时候将它弄丢。
这回许曳终于有话语权,本正经道:“这个知道!当初给师姐买过盒口脂,她收下时嫌弃得不得,以后也从没拿出来用过。”
他不知想到什,嘿嘿笑声,耳廓泛起浅浅红:“但有次去她房间,居然发现那个盒子被很小心地放在书桌上,每天回房就能看到那种——所以你不要太伤心,说不定他偷偷摸摸把它藏着,时不时拿出来看呢。”
许曳说不下去,兀自捂着脸低下头笑,脸庞红成片。
这句话出来,神情变化最大并非乔颜,反而是裴寂略显局促地抿抿唇,眼底阴翳更浓,言不发地低下头去。
宁宁自然不会注意到他表情变化,随着乔颜走到栏前,用手撑着脸颊问她:“乔姑娘,等秘境开启时候,你打算怎办?”
乔颜沉默许久,终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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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劳累天,约定明日再同探寻灼日弓去向,今晚先好好休息,恢复精力。
宁宁左思右想总觉得奇怪,在屋子里怎也闲不下来,于是出房屋,打算独自透透气。
傍晚时分整个秘境都蒙层淡淡血色,天气跟渣男样冷热不定。
白日暑气未消,把树叶与青草顶端揉成皱巴巴模样,像是垂垂老矣病人,怎也提不起力气。
唯清凉些许,只有瀑布之下。
宁宁本打算去那里乘凉。
没想到刚走到水潭旁,便猝不及防见到道熟悉身影。
——裴寂穿着黑衣站在瀑布前方,飞溅水雾织成细密白网,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站在潭边远远看去,只能隐约见到他五官模糊、身形纤长漆黑影子,那腿长得,随便劈个叉,都能把她天灵盖给劈没。
水光倒映着天边血色,细细望去时,竟有丝丝缕缕黑气自他身后溢出,恍若盘旋而上蛇或藤蔓,阴冷诡谲、悄无声息,宁宁只不过遥遥相望,心头便不由自主猛地颤。
对,原着里曾经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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