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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吧，大牌比较有个性。”
办公室里，程梵将被蹭湿
外套脱下，和谢崇砚
起坐在沙发上准备吃饭。
饭盒仍然热乎乎，谢崇砚捂着程梵冰凉手，拿来毛巾替他擦头发。
程梵闭着眼，任谢崇砚擦拭。他仰着头，脖颈纤细，皮肤匀净白皙，好似上好白瓷釉。
谢崇砚看着他，逐渐失神。
头发擦干净，程梵故意问：“听说你今天要留在公司加班？”
谢崇砚没有半点心虚：“嗯，工作太多。”
程梵哦声，转头打量办公室：“你住在哪里？”
谢崇砚：“里面有房间，曾经有段时间，
经常会住在公司加班，派人特意装修下。你雨鞋要脱掉吗？房间里有干净拖鞋。”
程梵点点下巴：“自己去拿。”
走进卧室，程梵打量着四周干净墙壁，衣柜下方摆放着干净拖鞋，他蹲下穿好，起身时发现谢崇砚倚在门口正望着他。
谢崇砚问：“没有藏人吧。”
程梵倪他眼：“你在说什
？又不关注这些。”
谢崇砚看着床铺：“外面雨大，要留下睡吗？”
程梵咕哝：“才不和你睡。”
两人吃完饭，程梵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谢氏园区。雨淅淅沥沥打着窗户，屋内气温稍冷，窗户蒙上层雾气。
程梵在窗户上用手指轻轻画两个小人，中间蹲着只乖巧猫猫。
谢崇砚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手中文件兴味索然。
画完，程梵用手机拍下照片，发布微博：雨天vlog，某某砚画丑。
谢崇砚微博弹开提示，点进去后看见程梵微博，思索片刻留言：两只猫猫可爱就好。
谢崇砚微博注册后便没有认证，只是默认头像，程梵并不知道哪条评论是他。
粉丝们相当热情，短短五分钟，评论过千，在下面欣赏程梵画。
［某某砚？是谢总吗？］
［你们快看这张照片，底下是谢氏园区嘛！］
［这个角度，慕慕，这就是霸总办公室风景吗？］
［少爷去看谢总？今天滨潭下雨，冷不冷呀？］
［某某砚，喜欢这个称呼！］
谢崇砚看着自己评论瞬间被吞没，指尖轻轻扣着桌面，给秦秘书发送条微信：帮认证微博账号。
当晚，程梵留宿在公司，陈叔独自回家。程梵侧躺在柔软床上，身后谢崇砚呼吸绵长均匀，在耳畔旁莫名心安。
他睡不着，打开微博，发现条热评被顶上最前，光楼中楼就有万多层。
谢崇砚：两只猫猫可爱就好。
［啊啊啊，猫猫？］
［两只猫猫？嘿嘿，嘿嘿，笑容逐渐变态。］
［原来谢总直管少爷叫猫猫啊？］
［梵梵确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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