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推不动季郁呈,只好又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抓狂道:“没撒过娇。”
季郁呈俯身,将他肩膀掰过去,漆黑眸子闪烁着亮意,期待地看着他:“对试试。”
先前他还是植物人时候,小妻子就挺会,脱他衣服自己穿上,吃棒棒糖前沾下他嘴唇,尽管现在已经知道小妻子可能是为钱,但当时还是把他撩得心慌意乱。
反而他醒来之后,宁绥就不怎像这样撒娇,大概是从小没有撒娇习惯,在活人面前不好意思。
要是有天他可以让宁绥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下来,就像在他植物人时期那样旁若无人就好。
宁绥确实不太会,季郁呈植物人时期他做那些事,也全都是以为植物人没有意识而干出无意之举。
不过既然季郁呈想看,他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宁绥抬手压着季郁呈肩膀,让他蹲下来。
季郁呈在他面前蹲下。
宁绥将脑袋凑过去,在季郁呈肩头蹭蹭,对他眨眨眼:“,困,,能不能去睡觉?”
虽然这娇撒得很敷衍,但季大少爷看着近在咫尺宁绥眼睫毛和脸颊,微翘唇,心脏还是砰砰砰陡然加快。
太可爱。
宁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陡然失去重心和平衡,季郁呈将他抱起来,兴冲冲地往房间走。
宁绥扭头往药箱方向看:“感冒药还没喝。”
季郁呈:“不用喝,才三十七度。”他感觉宁绥这撒娇,他都已经好。
宁绥:“……”
刚才是谁说三十七度非常严重?
季郁呈抱着宁绥边走边道:“还想听那个。”
宁绥:“哪个?”
季郁呈看眼怀里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强横:“有次出国治疗,你抱着担架不撒手,说什‘带你走吧’之类话。”
今晚要是不满足季大少爷,季大少爷可能宿都睡不着。
宁绥麻木地搂着季郁呈脖颈,仿佛个没有感情念台词机器:“带走吧季郁呈,没你可怎活。”
季郁呈并不觉得宁绥敷衍,他耳根红得都快要滴血。
今晚真是心满意足,得到宁绥关心,又听宁绥说很多情话。
接下来他也不想折腾宁绥。
两人先前都洗澡,不用再洗。
季郁呈像是对待什珍藏品般把宁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关灯,自己也上床去:“晚安。”
宁绥觉得今晚季郁呈略微有些不对劲,他经常患得患失没错,但是今晚尤其严重,是发生什事吗?
虽然有时候脑回路并不能跟上季郁呈,也偶尔神经大条不能理会季郁呈心情,可旦察觉,宁绥就会想办法哄人开心。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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