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电击！”
“快快快！”
宁绥和管家对视
眼，面色都变得发白。
院长都被通电话打得叫起来，戴上口罩匆匆进
手术室。
宁绥看着重新关上
推合门，心中有些恍惚。
虽然早知道植物人寿命没多久，但季郁呈已经躺两年，直平安无事，宁绥以为他至少还可以再捱个几年，怎
……这就走到这步？
自己才嫁进来不到三个月，他就……
是自己把霉运带给他吗？
可这事情实在太突然，前天校庆活动结束，自己还推着他和管家块儿吃蛋糕吹蜡烛……虽然他只是作为个植物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可当时他还好好。
前段时间他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抓着手打游戏，也还呼吸均匀，切正常。
宁绥在墙边蹲下来，心中像是压团阴影，多少觉得有点儿难以接受。
他能够接受季郁呈醒来，用冷淡眼神晲着自己，提出和自己离婚，结束掉自己利用系统从他身上摄取金钱行为。
但无法接受季郁呈这样以个植物人状态，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死在个雪夜。
活成传说天之骄子，就要这匆匆地结束短暂生吗？
老天是不是太嫉妒英才点……
宁绥脑子很乱，心中对季郁呈产生无限怜悯，同时又有点恍然若失……
相处三个月，即便不是对待具植物人身体，只是对待个布娃娃，也会产生点感情。
……
季郁呈感觉到自己意识逐渐涣散。
成为植物人两年零三个月，他头次有这种灵魂被撕扯感觉。
要死？
009在他体内嚎啕大哭：“早知道
就不去偷电，还不如直做个植物人呢，至少宿主你不会死……”
都快要死，还被这只废物系统吵得头疼。
季郁呈有气无力地在心里道：“闭嘴。”
009：“宿主，你意识恢复点儿？你刚才完全昏迷过去！”
季郁呈觉得自己是疼晕过去，他浑身是汗，仿佛被辆卡车狠狠碾过，四肢百骸都粉碎般。
“爷爷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你能做到远距离传送信息？”季郁呈身体极度虚弱，意识也断断续续。
但他要做完最后件事。
009忙不迭点头：“可以，宿主你要让干什，快点说遗言，不然就来不及！”
季郁呈：“……”
遗它个头。
……
五个小时后，季郁呈扔在抢救室，那扇门直没打开过。
季老爷子飞机落地，老爷子风尘仆仆地赶来，看上去像是老数岁。
“郁呈他……”
管家嘴唇哆嗦，扶着老爷子在椅子上坐下，老爷子手里拐杖几乎都拿不稳。
他喃喃道：“那场车祸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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