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病房里发生什季之霖像被猛然打棍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他们睡在起?!
才结婚多长时间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
可宁绥怎会对自己大哥感兴趣?自己大哥可是个植物人啊!难道那天宁绥说话是真?
不,不可能,季之霖绝不相信那天宁绥说话!
还是说……对宁绥来讲,只要是姓季都可以?!
眼前事态完全超出季之霖预料。
他本来以为即便自己亲手送宁绥和季郁呈结婚,宁绥也不会真正离开他。
宁绥可能会怨恨他,可那怨恨抵不过三年感情,总有天,宁绥会原谅他。
而季郁呈已经昏迷两年,醒过来概率几乎为零,过不几年,季郁呈彻底撒手人寰,他还是能把宁绥要回他身边。
可现在,宁绥为什会对他大哥这亲热?
季之霖心中涌出股浓浓被背叛感觉同时,又完全无法理解这切到底是怎发生。
难道,宁绥以为和自己没希望,于是把季郁呈当成自己替代品?
把件事物当成替代品久也会对那件事物产生感情,这种经历他再解不过。
季之霖失去推开病房门勇气,转身往回走。
他只知道,必须要做出措施,否则来不及……
宁绥开始遇见是他,喜欢是他,最终,也只能喜欢他。
“谁?”宁绥依稀听见外面有点动静,以为是管家过来。
但他跳下床去打开门探头看眼,外面却空无人。
风吹吧。
宁绥不以为意,关上门重新爬回床上,趴在季郁呈身边继续玩手机。
还是第次出国,宁绥把从机场到医院沿途风景加个滤镜,兴冲冲地发个朋友圈。
季郁呈还没从方才面红耳赤中缓过来,心脏还跳得很快,身边小妻子就飞快地转移注意力,他不由得有点郁闷。
不过宁绥可不会放过每刻能和季大少爷接触机会,他右手玩着手机,左手情不自禁地就摸到植物人老公耳朵上去。
耳朵这里是大部分人敏感点,季郁呈也不例外。
小妻子每下抚弄,他身体都微颤下,仿佛有电流从耳廓上窜过只达心脏和下腹,他简直怀疑小妻子是故意。
宁绥漫不经心地摸不知道多久,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手中男人耳朵越来越烫。
“咦?”他疑惑地停下动作,看眼,发现不仅是烫,还非常红。
男人安静地躺在那里,耳朵到脖子根却通红片,由于植物人老公皮肤白皙,这红色就更加显眼。
宁绥有点震惊。
他还是头次发现躺着植物人会对自己触摸有身体反应。
他忍不住百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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