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
因与果逐
呈现，时至此刻，终于到
尽头。
视野中景象缓缓消散，谢星摇又次听见天道嗡鸣，再眨眼，见到空无物片纯白。
这里，应该就是月梵提到过“天道圣域”。
四下空空荡荡，唯独剩下无边无际冷白色虚空。
谢星摇抬头张望，听见有人叫她：“摇摇！”
是月梵。
循声望去，月梵、温泊雪和韩啸行也被拽入这片虚空里，在他们身边，还跟随着昙光与楼厌。
同为穿越者，昙光楼渊和他们样扰乱因果，理所当然会被天道带进来。
“你去哪儿？
们直在找你。”
温泊雪快步上前，见到她模样，不由怔：“你……你怎
哭？”
谢星摇愣住，抬手擦擦眼睛。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眼中酸涩肿胀，想必已是通红——
当时见到回忆里景象，连谢星摇自己也不大清楚，究竟是楼渊在哭，还是她在掉眼泪。
楼渊神识应该也在圣域里，十分危险。事不宜迟，趁着还没遇上他，谢星摇将所见所闻全盘托出。
温泊雪听得目瞪口呆：“所以……楼渊之所以堕魔，是因为受仙门中人陷害？”
“那——”
月梵欲言又止，只说出个字，就沉默着闭口。
韩啸行从头到尾没有言语，若在往常，以他性子，定会温温柔柔安慰他们。
但今天不行。
意水真人真实身份被揭露，他悲伤难过不亚于在场所有人，甚至可能最浓最重，情绪尽数内敛在心中，宛如巨石，让他讲不出更多。
“但以现在情况，”昙光迟疑道，“们还是要和他打起来，是吗？”
进入天道圣域后，月梵向他和楼厌告知事情来龙去脉。
意水真人竟是那位恶名昭著魔界首领，着实让昙光吃惊。
连他这个外人都心生纠结，更不用说和他朝夕相处几名凌霄山弟子。
楼厌思忖良久，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安慰话，到头来只是拍拍韩啸行肩头。
谢星摇艰难应声：“……嗯。”
在楼渊记忆里，她见过仙魔大战时场面。
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人人过得水深火热，每次战争中，都能望见数不尽尸骨。
这是无可饶恕罪孽，无论遭受过怎样苦难蹉跎，都无法将其掩盖。
“对。”
好会儿，昙光小心翼翼出声：“们在圣域里，见到别东西。”
谢星摇怔怔：“什？”
*
跟着昙光等人直往前，穿过没有尽头缕缕白雾，谢星摇远远见到把长剑。
把用力刺向地面深处，剑身生出冷然裂痕剑。
“这是禅华剑尊剑。”
楼厌解释：“当们触碰它时，感知到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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