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夏稚扭伤虽然不算严重,但需要静养,偏偏拍摄任务繁重,令他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开始拍摄。
连五天,他右脚好大半,但走路还是不算利索,整个人没有力气,病怏怏。
这天晚上,夏稚正在拍戏,小胖忽然神秘兮兮地跑过来,“稚稚,你猜谁来!”
夏稚立刻望向远方,盯着那空无人烟夜色,“是骁骁吗?”
小胖:“对!刚才沈总让给他发具体定位,应该快。”
林导在旁笑着:“那咱们赶紧拍,你好和沈总多聚聚。”
过半钟头,夏稚这边结束,走到村口迎接沈时骁。
沈时骁下车后,立刻敏锐地注意到他脚上绷带,快步走过去问:“你脚怎?”
夏稚下意识向回缩缩,说道:“道具。”
沈时骁神情缓和,“那就好。”
夏稚张开手臂,“提前告诉你,已经半个月没有洗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抱进屋?”
沈时骁逗他:“半个月?这不成泥娃娃?你自己走过去吧。”
夏稚瞪眼,收回手背在身后,佯装受伤样子,瘸拐地走着,“哎呀,被人嫌弃。”
忽然,他双脚腾空,沈时骁把他抱在怀里,左手扶着他腰,“走,泥娃娃也要。”
夏稚挥起拳头,轻轻锤他几下。
嘤嘤嘤!用小拳拳锤你胸口。
剧组人正在吃晚餐,老远就看见夏稚被位身材高挑男人,公主抱着这里走来。
待他们走近,大家默契地笑笑。
这对儿夫夫真甜。
回到夏稚房间,沈时骁眉间涌上丝不悦,细细地打量着屋子里切。
夏稚坐在床上,大大咧咧道:“这里虽然简陋些,但也算鄙人窝,希望阁下不要嫌弃,和你在这里做夜夫妻还是可以。”
沈时骁拿他没办法,笑下:“这算苦中作乐?”
夏稚:“嗯呐!不过前提是,得洗洗澡,不然就不算乐。”
“你喝水吗?去给你倒。”
“不用,自己来。”
屋子里有热水壶,五分钟加热就能用。
沈时骁烧水时,忽然瞥见床头药物,走过去拿起来看眼说明书。
“这是你药?”
夏稚心想糟,“昂,拍戏时擦伤。”
沈时骁注意到他满是冻疮手,抿着薄薄嘴唇,严肃道:“手怎冻得这严重?”
夏稚:“剧情需要,演守望山区教师,手总不能白白嫩嫩吧。”
沈时骁拉过他手,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眉宇间透着抹心疼,“什时候能治?”
夏稚:“拍完戏就好啦,没事。”
这时,小胖敲敲门走进来,放下些水果,“稚稚,绷带今天能拆,别忘哦。”
夏稚心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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