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杂,每个人都有自己判断,单兵也会有自己思考。那这种情况下,你觉得谁是正确?”
她说完补充句:“不限于机甲对战,是指任何有危险行动。救援、爆破、潜伏,等等。”
陶睿道:“他有定失格。当然可能也有。但是危险性任务不会只关系到个人生死,理想状态下,不应该有人选择逃避。”
教官笑笑,隔着五六米距离,双黑亮眼睛被长睫投下阴影覆盖半,显得十分深邃,她问:“你觉得战争信仰是什?”
陶睿稍有犹豫,还是回道:“是胜利。”
教官又问:“乘风呢?”
乘风愣下,表情有短暂恍惚。眼前闪过许多张麻木脸,又或者是群死气沉沉奔走身影。
战争哪里有什信仰?只能催生出无数让人无法求解悖论而已。
落败城市,市侩人心,整个绘就出副丑恶场景。
活在这个世界里大多数人可以随意出卖并践踏自己尊严,在人性底线上痛苦挣扎,抛掉里面过多善良、纯真,好没有灵魂地逐求活下去机会。
而参与其中人,拼命地想活着,找着各种赖以支撑理由,可是到最后却又轻易地放弃。谁知道他们当初又是抱着什样信念才站到战场上。
个特别糟糕地方,信念也不过是种奢侈又脆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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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低声说:“活着吧。”
陶睿闻声瞥她眼。
教官视线在二人之间转动,问道:“你觉得这个理由不够高尚吗?”
陶睿声音也轻下去,迟疑地道:“不是不高尚,是太基础。个军人如果单纯只是为活着,没有别意义,是无法成为名优秀,或者说让队友信任军人。他可能会在不知道哪个关键时刻犯下错误,为自己活命而造成无法收拾局面。”
“背叛?”教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他以前立过许多军功,在面对走向不定情况下,选择相信自己而拒绝执行你指令,最终因为预估错误导致任务失败……”
“功过不能相抵,老师,错误就是错误。站在指挥大局角度上,逃避是种错误,怕死也是种错误。而且这种错误后果极大可能是让别队友跟他起承担。这不仅仅是责任,逃兵本身是种无耻行为。”陶睿语气逐渐变得笃定而坚决,到最后字句地道,“绝对服从命令,是军人基本素质。”
他说完隐晦地瞥乘风两眼,又欲盖弥彰地放软态度,试图模糊过去:“当然,绝大多数人根本不需要面对这样问题。因为要做好最基础数据统计工作,已经足够让他们捉襟见肘……”
他不擅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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