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榴莲。
她起身收拾床铺,将被子叠好,没想到手机又震动起来。
君有烈名:你醒啦?那现在带你去吃榴莲冰激凌,喜欢话带箱新鲜回去,这里比较便宜,而且特别甜。用泡沫箱封好,不会有味道。【啦啦啦】
君有烈名:舅舅说不定也喜欢。
方灼没有马上回复,等将床单边角扯平整,门口已经响起严烈敲门声。
她走过去,看着外面穿戴整齐男生,惊讶道:“你昨晚没睡吗?”
“大概睡,可能睡得不是很熟。”严烈压着声音说,“走,带你去海边逛逛。”
方灼想,来不去走圈,确实有点可惜。
两人远远站在海岸上,看着远处望无垠海平面,等着晨间雾气渐渐散去。
早晨海边有点冷,两人并肩走圈,买些东西,就离开。
吃过早饭后,方灼直接要去高铁站回A市。
严烈陪她买票,又送她到候车厅门口,搬着个箱子,有点舍不得。
方灼示意他将包还给自己,严烈问:“什时候可以去看你?”
“暑假?”方灼皱眉说,“没有时间招待你,要上课。而且乡下没有空调,只有台电风扇,是不会让给你。”
她说得好像严烈在提多无理取闹要求,以致于严烈嘴边笑容快要维持不住,说:“那卑微吗?”
方灼接过包道:“不要挑战人性,你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吧。反正快开学。”
严烈:“这是男朋友正当权力!”
方灼:“谁赋予?”
对面人说得义正辞严:“社会规则。”
方灼被他这个规则绕下,应该感谢他没有说“法律”,但也让她时无从反驳。
“本来就是,你去问问舅舅,有人不搭理对象,还不让对象搭理,这种叫什?”严烈笃定地道,“这叫冷,bao力。”
方灼暗暗道:她在乡下都快热疯,还冷,bao力。
严烈看出她表情中敷衍,眯着眼睛道:“你是不是在嫌烦?”
方灼抬高视线,提起精神笑下,说:“没有啊。”
好厚重营业痕迹!
严烈张张嘴,谨慎地说:“你要是真嫌烦,定跟说实话。”
他补充句:“当然改变不,就是想见你。但是会努力帮你改变你自己。大家起想想怎拯救。”
方灼是真笑出来。
如果这是场拔河比赛,严烈在裁判还没有吹哨时候,已经恨不得将所有线头都拔到自己阵营。
而方灼不习惯这种作弊式速度。她手里抓着线头,只偶尔才拉拽下。
她不知道这是合适还不是不合适,看着严烈,认真说句:“没有。”
方灼抬手抱他下,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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