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挥挥手，将老板赶到
边，接过客人
篮子开始扫码。
付完款后，她再次给严烈发
条短信，说自己下午五点下班，让他在街口速食店里等会儿，别在外面晒太阳。
严烈回过头，朝里面看眼，终于走。
老板意兴阑珊，在超市里逛圈，将错位货品摆放回去，路过门口小电视时，听见里面正在播放有关于高考新闻，恍然大悟，回来问句：“你今天出高考成绩是不是？”
方灼点点头。
老板问：“你多少分？”
“
不知道。”方灼说，“没来得及查。”
“你这孩子，怎
那沉得住气？”老板将手机借给她，“这个能查吗？”
方灼从兜里摸出准考证，试着用搜索软件输入网址。
不知道是网速太慢，还是系统太卡，她试十来分钟都没有查出结果，无论怎刷新都是空白页面。
时不时有客人路过，咨询或是结账，方灼再三被打断，干脆将手机还给老板，说下班后自己去网吧查询。
五点左右时候，严烈游荡回来。
方灼在鲜果区买个西瓜，还没出门，东西就被严烈接过去。
他将手机递给方灼，让她给班主任回个电话。
两人就近找家网吧，在角落位置开台机子。
在等待开机空隙，方灼才给老班把电话回拨过去。
对方现在很忙，直提示占线。方灼点开查询网页时候，信号才被接通。
方灼叫道：“高老师。”
老班不等她开口问候，抢先答道：“方灼！用你准考证号给你查下成绩！”
光听她语气，方灼已经知道是个好消息。
虽然直有所预感，真正知道，还是让她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果然，老班大笑道：“你分数够上A大！方灼你这次争气！”
方灼瞥向身侧人，问：“那严烈呢？”
严烈得意笑下。
“你们两个真是，他第个问也是你。”老班说，“他专业可以随便报，不过学院今年做些调整，他不确定最终要报哪个方向，正在跟招生办人咨询。你呢？你报哪个？”
方灼问：“能报什专业？”
老班正色道：“专业这个还是小心点报，被调剂话不定是自己喜欢。”
方灼觉得她多虑。在她这里众专业平等，没有特别不喜欢。
两人聊会儿。根据她成绩排名、发展前景，还有A大专业水平，老班推荐她可以选统计学。
方灼直接在电脑上操作完成。
严烈觉得挺戏剧。高考成绩出来前，他对大学规划清晰而明确，方灼则是满头雾水。
真到报专业时候，方灼不到半个小时就敲定她未来，自己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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