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是笑。
老班站在集合点挥着个黄色
小旗子。
方灼给叶云程将袋子都收拾好，帮他背到身上，说：“你先回家，
回学校整理东西。”
叶云程问：“你东西多不多？搬不搬得动？要不舅舅给你叫辆小货？”
严烈自告奋勇：“帮她搬，没事，爸来接，保证给方灼送到家门口。”
叶云程说：“那就麻烦严先生
。”
他抓着方灼，又看眼那边喧哗人群，觉得自己该叮嘱点什
，抿抿唇角，语重心长地道：“跟你同学好好说再见啊，多拍两张照片。别留遗憾。”
严烈道：“暂时不用这伤感，们毕业证书还没发，过两天还有聚餐呢。”
“是吗？”叶云程羞涩
笑，推着她道，“快点去吧。”
・
从考场到A中，校车里氛围也从热烈到宁静。
抵达校门口时，校长带着批留校老师，拉两条红色横幅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回来。
夕阳余晖下，沈慕思扒着车窗，“哇”声就哭出来。
老班拿着顶订做黄色帽子盖在他头上，说：“先收收，还没到这流程呢。”
沈慕思抹把脸，抱紧胸前书包，将翻涌出来情绪收回去。
列队回到教室，将窗帘拉开，灯光点亮。
课桌上依旧是堆满试卷和教材，但自今天以后，这些在梦里折磨过他们东西，再也和他们无关。
老班挠挠额头，在众人瞩目中，迟迟开口道：“这次真是最后段话，其实没什好说，先恭贺大家高考结束！以后不管你们是谈恋爱、抽烟喝酒、偷鸡摸狗，都不归管。在这里由衷谢谢大家！”
众人不满拍桌。
“老高！”赵佳游叫道，“都这时候，你能不能夸夸们！”
“行！认真夸夸你们！”老班两手撑在桌案上，面容肃，“相信，你们定会成为国家未来建设中坚力量，因为，你们是带过最好届学生！勤勉、诚恳、友爱、踏实……你们完全长成所期望样子，甚至做得更好。你们都是祖国这代奇珍异草！”
众人听着前面还觉得有点感动，听到“奇珍异草”形容滋味又有点复杂，很难鼓掌配合。
“为所有伤害过你们行为而道歉。也许吼过你们、骂过你们、抽过你们，但真，非常重视你们。”老班指着他们道，“都不许哭啊。你们是混世魔王，不可以这矫情。”
众人沉默。
老班摊手，叹道：“毕业啦。没有啦。开始欢呼吧。”
寂静过后，有人将卷子往上扬，欢呼道：“解放啦！”
众人激动，跟着起身放肆。
隔壁班同学也到这个流程，白色卷子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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