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你是不是在发呆？”
方灼转过视线，却是望向他
身后。
严烈顺着看过去，才发现是个熟人。
魏熙站在他们跟前，沉思片刻，好奇地问：“坐在吃东西前面背书会更有力量吗？”
方灼：“……？”
这孩子脑子是用瓦计数吗？那
光，又那亮。
魏熙活动着她小脑袋瓜，又问：“严烈为什也在啊？现在摆个摊，都要模特
吗？”
方灼忍不住笑。
“虽然哥确实长得帅吧，但主要是为社会实践。”严烈说，“顺便感受
下劳动人民光荣！”
魏熙问：“摆摊有趣吗？”
严烈：“有趣，就是不方便学习。”
魏熙深吸口气，神秘地问：“所以你们作业写完吗？”
“昨天就写完。”严烈用手肘撞下方灼，“跟灼灼在起，你觉得
作业能写不完吗？”
魏熙发现小丑只有她个，痛苦地抱头大叫。
方灼鼓励说：“明天还有半天，你可以再挣扎下。”
几人聊会儿，魏熙目光被旁认真工作叶云程所吸引，见他身边围几个找他闲聊人，暗道认真赚钱男人果然很有魅力，大声叫道：“舅舅，你应该去年轻人多地方，或者什网红地段摆摊，这样你很快就能成为A市最帅摆摊小哥！”
说完还冲叶云程眨下眼睛，给他比出个赞。
叶云程失笑道：“什A市最帅，你们这些孩子真是。吃晚饭吗？没有话请你吃。”
“不不不，吃。”魏熙不好意思地道，“不过如果您想送当宵夜话也不介意！”
叶云程招手：“过来看看，想吃什味道？让小牧给你包个大。”
方灼想起来，小学时候她有个同学，家里是摆摊卖蛋糕。
那时候方灼特别羡慕他，因为他身上总是带着种甜甜牛奶味。
她订不起早餐奶，觉得牛奶是很好喝东西。
吃不起西式糕点，觉得蛋糕是很奢侈东西。
而这切，那位同学都可以轻易拥有。
某天放学，她背着破旧布包从学校里走出来，在路边看见那个男生。他很烦躁地将包在地上，跟自己父母发脾气道：“你们不要来学校边上摆摊！你们太丢人！”
她不知道什样父母可以值得骄傲，什样父母称得上丢人。她觉得有父母疼爱已经是件很幸运事情。
那刻男生身上所有让方灼羡慕闪光点都破碎。
长大之后她终于知道该怎样去形容当时感悟：
人不要自卑，自卑会变得卑劣，卑劣会变得丑陋。
她为自己这段回忆画下个完美句号，正觉得满意，严烈抬手在她眼前挥动，无奈地问：“你又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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