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她
病历本，试图读懂医生草书。
他将本子抽
出来，等方灼看过来后，
本正经地道：“
跟他说，你去家，今天不回去。”
方灼莫名道：“去你家干什
？你怎找这样借口？他肯定要猜到！”
严烈盯着她看会儿，用她自己说过话呛道：“你为什18岁还可以这单纯可爱？”
方灼：“……”
旧仇得报，严烈高兴，说完不给方灼反击机会，拿着单子乐颠颠地过去缴费。
排完队，交完钱，严烈拿着收据走出来，发现方灼就跟在自己身后，正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灯光。
他拉着人去取药口，领两条药膏。
医生应该看出方灼经济情况不大好，没收清创钱，开药价格也很便宜，最后共才花三十多。
他把东西都塞进方灼书包小格子里，背在身上。
走出医院，外面阳光瞬间照下来，刺得方灼眯起眼。
她还记得正事，招呼道：“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严烈拿她逻辑跟观点总是没有办法。
“你不是已经亏本吗？”他新奇地说，“受伤连出租车都不肯坐，还愿意请吃饭？”
方灼说：“这是两件事情，已经答应请你吃东西。”
严烈简直受宠若惊。
他以前以为方灼对他毛不拔，没想到她宁愿背负财政赤字都可以请自己吃饭。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友谊实现质跨越？
看来他还是挺值钱。
方灼带他去家面馆，给他点碗小馄饨还有碗拌面，自己则买个烧饼。
她不是很有食欲，总觉得脑袋还有点晕，吃多东西会反胃，勉强吃个饼，又喝点店里例汤。
严烈则吃得很珍重，感觉每吃口方灼钱包就瘪块，不认真品味都对不起这份付出。
将筷子放下以后，严烈托着腮，笑意盈盈地问：“是不是你第个请吃饭人？”
方灼看他眼神，觉得他才是那个撞到脑袋人，站起身道：“回学校。”
・
因为明天下午才正式上课，学校里还很冷清，眼望去只有三两个人在走动，大门也只开条缝。
两人进去时候，迎面碰上班主任。
老班看见方灼头上纱布，震惊道：“方灼，你头是怎？”
方灼不是很想回顾，给严烈递个眼神，让他帮自己解释。
严烈说：“方灼今天去市区摆摊，想把舅舅家带来农产品给卖，赚点钱。”
“嗯。”老班表情严峻，伸手摸摸方灼额头，冷声道，“被城管打？”
严烈说：“然后上个厕所回来摔跤。”
老班：“……？？”
严烈忍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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