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树,有会养牛羊、捡羊粪、织毛毡、理羊毛、编毛绳,有会织锦!”
王庭虽然深处沙漠,因为冰山雪水融水滋润,也有大片肥沃土地和牧场,种植桑麻水果,和高昌样有大片葡萄园,山坡上牛羊成群。老者从前是为主人放牧,繁忙季节时会帮着织毛毡。
瑶英和老者说绸缎铺子事,“会请胡商帮忙打理铺子,你挑几个能识文断字去铺子柜上帮忙,再挑几个会手艺去工坊当学徒,从中原带来不少花样,足够你们用上好几年。”
老者当过管事,听这话,顿时明白瑶英在为他们日后做打算,激动得老泪纵横,跪下叩头。
瑶英已经看出老者在众人中颇有威望,轻笑:“现在只是两间铺子,你们跟着照管,别急着赚钱盈利,先找个安身立命法子。”
老者哭着点头应是,神色愈发恭敬。
瑶英问:“你们是从哪里被卖到此处?当地有多少汉人?”
老者答道:“们中有是从河西掳过来,有是沙洲,瓜州,有是本地人……各地汉人有和们样为贵族干活,有是贵族僚属,有是世家大族,和贵族联姻。”
瑶英沉吟,问:“他们中有掌握军队大族吗?”
老者呆呆,随即明白瑶英意图,脸色霎时变得凝重肃穆,朝瑶英下拜,以头触地,磕得砰砰响。
“老朽齐年,乃河西齐氏之后,愿为公主驱使!”
瑶英笑笑,示意谢冲扶起齐年,没有应他这句话。
齐年不敢多问,脸上满是掩饰不住振奋狂热,小声道:“公主,各地仍有大族心向中原,还有家族秘密训练义军,为就是等王师前来时可以助他们臂之力,可惜他们实力还不足以起事。王庭太平,其他地方早就被占据,离沙州太远,消息不通。”
瑶英面色如常,道:“星火燎原。”
她可以不断招募人手,联络各地心怀故国大族,收拢流亡汉人,将嫁妆换来钱帛充作军费,买通胡商,招揽人手,以商队形式来往于西域各个部落,这些人不是北戎对手,但是总有他们用处:比如帮忙传递消息。
不管身在何方,她得先为自己招募支可以倚靠武装。
光靠谢青这几个人,难以成事。
齐年望着瑶英,沉默许久,浑浊双眸里再次腾起燃烧火焰,诧异,敬佩,激动,兴奋闪过,浑身热血沸腾。
他已经听护卫说公主来历,公主流落西域,自身难保,还不忘解救他们这些百姓,不仅如此,竟然还为他们以后筹谋,公主就是他们救星!
定是他们日夜祷告感动神佛,神佛才会派公主来拯救他们。
齐年再次跪倒在瑶英脚下,泪落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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