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揪着那件事情不放,和爷爷说他当初眼光不好,想收你这种品行不端人为徒。有次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当着爷爷面和妈吵起来,说你当年根本就没有偷金枪鱼是妈报假警诬陷你。”
“爷爷大怒要去警察局翻案,结果爸妈跪下来求他说,如果爷爷去翻案话他们这样报假警诬陷人是要被判刑坐牢。就这样吵好几天,爸把爷爷气得病倒,从那以后就病不起直待在医院里直到去世。”
“当初报警陷害你主意就是爸出,他怕爷爷收你为徒把瓦坛花雕鸡做法传给你就想出这招。爷爷那个时候骂他就是个狼心狗肺,把心抛开都是黑透畜生。”
说着说着,谭雯文又激动起来:“爷爷点都没有骂错,爸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东西。爷爷病倒之后谭家小馆没有主厨,妈又在外面请个厨师生意大不如前。爸恨上,扬言没有这个女儿从此不再给分钱,如果不是那时候弟把他攒那多年零花钱和压岁钱偷偷塞给,没准真就要饿死在外面。”
“到后来他都不去医院里看爷爷,基本上都是弟去。爷爷最后那段时间向学校请假,在医院里陪护两个多礼拜直到他去世。”
“胖胖,原先是不相信什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可是现在看来因果报应,循环不爽,作孽做太多就是要遭雷劈。”谭雯文虽然说得解气,但从她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其实是不怎高兴。
“爷爷去世之后谭家小馆就蹶不振,后来连店都卖,店里那些杂七杂八东西卖不出去他就扔。让弟偷偷留下个砂锅想留作纪念,没想到现在还正好派上用场。记得爷爷原先说过做瓦坛花雕鸡砂锅用越久做出来花雕鸡就越好,跟熬中药紫砂壶是样,年份越久效果越好。”谭雯文说着说着又笑,“原本只是想留下来做个纪念,现在看来还真是留对。”
“现在……你们家怎样?”季雪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不怎样。爸贯大手大脚惯,活得像个浪荡公子哥自己又没什本事,卖店钱这两年也花得差不多,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天天在家里和妈吵架。只是可怜弟还在上高中,必须得待在家里,已经好些年没回去过过年也没回去,都是节假日时候把弟接过来。”谭雯文道,“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说说你吧,你这些年过得怎样?”
“挺好。”季雪笑笑,“妈乳腺癌已经痊愈,爸病虽然还没有好,但是……但是至少人还活着吧。原本工作都挺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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