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夏夏照片。”
“小雪,夏夏都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你说,要是找不到可怎办?”
“她才多大啊,她初中都没有毕业,她这是跟谁学居然还离家出走,她……”季雪妈妈在电话那头已经泣不成声。
“妈,夏夏已经毕业。”季雪道。
季雪妈妈愣住。
“您还记得们有多少年没给夏夏过过生日吗?您知道夏夏爱吃什吗?您知道夏夏都有哪些朋友吗?们甚至连夏夏照片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个学校读书。”季雪突然下陷入焦躁,她生气于季夏就这样离家出走,又埋怨父母这些年对季夏忽略与不关心,更怨恨自己都这种时候居然还想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妈,这切是们造成,不能全怪她。”季雪挂电话,又狠狠地给自己几巴掌。
就这样坐在地板上发呆直至天明。
季雪妈妈在电话那头拿着手机愣在原地,突然放声痛哭。
第二天早,季雪和季月人顶着个大黑眼圈,在客厅实现会面。
与自责痛苦晚上季雪不同,季月这个晚上过得可谓是精彩纷呈。
季月先是打电话给江枫告诉他下事情经过,然后旁敲侧击确定王秀莲同志没有入睡之后,又打电话给王秀莲。
季雪请假可是泰丰楼大事,要知道她瓦坛花雕鸡预约可从来都是爆满,经常有客人因为预约不及时而导致预约失败把火撒到接电话服务员小姐姐身上。
现在季雪请假,原本预约好个星期之内瓦坛花雕鸡全部都得取消。
昨天晚上季月先是和王秀莲同志商量下取消后赔偿问题,又打电话跟房梅确认下预定名单,然后就发个晚上短信。
总有那几个客人,人在国外由于时差关系第时间看到短信然后打电话过来骂人。
又总有那几个客人大晚上不睡觉,第时间接到短信然后打电话过来骂人。
依旧是总有那几个客人,大晚上虽然睡觉,但是朋友没睡觉又恰好接到短信,于是打电话向他询问情况,然后再打电话过来骂人。
季月基本上挨个晚上骂。
被骂到手机都快没电,还得边充电边被骂。
被骂个晚上,各地方言骂法都听过季月有气无力地冲季雪摆摆手,打个招呼。
“早,阿雪你几点车呀?”季月问道。
“8点45分。”季雪冷静个晚上知道这种时候,无论是怪别人还是怪自己都没有用,现在倒镇定许多。
季月看眼手机,现在才6点17分,要不多久各位客人们就该陆续醒来起床看手机,然后她估计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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