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鲜榨西瓜汁和两张优惠券当作意外停电影响客人用餐心情补偿,这件事本就不是永和居过错,再加上停电也只不过停十分钟很快就来电,大家都欣然接受并没有人再额外追究。
江枫他们这桌只剩清炒西兰花和两色大虾两个菜没有上,张褚和张妈妈已经停下筷子静静地喝茶,桌上只有江枫,张之蕴和张赤远仍奋战在吃饭第线。
“奇怪,当初修到底是什来着?”张褚还在纠结老问题,自言自语。
“爸,别想,你都没吃两口菜,天热你吃不下荤菜,这银耳烩素是素菜你多吃两口。”张赤远催张褚吃饭。
“张爷爷,你修是不是窗框?”江枫趁机问道,“刚刚张之蕴和说您窗框修得特别好,完全看不出修补过痕迹。”
“对啊,爷爷你修是不是窗户啊?”张之蕴附和道。
“窗户?”张褚震,偏着头开始回想,又转头看向身后窗户,好像隐隐想起些什。
“对,就是窗户!想起来,好像就是这面窗户!那时从这个窗户往下看正好能看见对面评书先生支摊子,每次从师傅家离开都在这儿听段评书再回家。”张褚被江枫和张之蕴这点,顿时就想起来。
“爷爷,你原来住这儿?”张之蕴突然觉得心口好疼,他家原先也是北京二环有套房人家啊。
“不住这儿,住地方远着呢,师傅家住这块,但是那些旧胡同都没,现在让去找也找不到。”张褚道。
张褚已经想起来,江枫却迟迟没有收到完成支线任务游戏提示音。
难道是想错?
“张爷爷,您修木窗般是怎修?”江枫问道。
“这个得分情况,有是断裂,有是木头没经过防腐防潮处理,时间长腐烂。断裂好办,找相似木头接上便可,只是活比较精细,价钱贵,可能比重新做扇窗户还要贵。”张褚说着,便起身去看旁边那扇窗户。
张褚盯着窗户打量会儿,得意地道:“就是这扇窗户,你们来看,这个地方就是当初接上去,这多年愣是没坏!”
张褚站在窗口,看着窗外。
窗外切都变,路变,房子变,商铺变,就连站在窗口人都变。
从个十几岁意气风发少年,变成个老头子。
他想起来,切都想起来。
他之前直纠结,不是修什,而是修完之后站在窗边吹风,满身大汗时候看到什。
说评书评书先生,如既往站在街角,支着摊子,旁边围满孩子,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声音很大,大到他在永和居2楼都能听清说是什。
那天说,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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