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崇青深吸
口气，醍醐灌顶：“有道理啊！”
那二人嘴唇翕动，脸上虚汗涔涔，思考着该如何掩饰过去。可是抬起头，对上宋初昭通透
眼神，就不敢再说出口。
她那淡定自若、切尽在掌控从容，仿佛不管他们如何找借口，都会被她眼识破。
宋初昭说：“其次还有诸多可疑之处。季禹棠等人身上虽有酒味，却并未醉酒。这家酒馆每人只需买小壶米酒，根本喝不醉。动机也说不过去，当街行凶理由更说不过去。”
掌柜颔首，朝众人保证道：“朝廷不许百姓酗酒，
们这儿米酒，也只是喝个酒味儿而已。至今还没有人在酒馆里喝醉过。”
宋初昭说：“若只是件两件巧合，倒也可以狡辩，可是此事漏洞百出，倾向于是有人刻意陷害。轻薄这种事情，难以搜证，全凭女子陈述。如若查得不严，真信
那几位证人证词，待证据全部消失，季禹棠等人便是百口莫辩。”
宋初昭朝季禹棠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小不。想必那人是恨毒你，你自己想想，近日可有得罪什
人。”
季禹棠下意识地去看顾四郎和范崇青。两人立即用力回瞪。季禹棠说：“可没有说你们意思。只是也不清楚。应该没有得罪什人啊。”
范崇青：“你该说是讨厌你人太多，你回忆不起来。”
季禹棠：“哪里有那般令人讨厌！”
“你竟不知道？”范崇青说，“你若能有顾五郎半坦荡，也不至于会遇到今日这样事。”
季禹棠：“……”
顾四郎加句：“若是能有五弟半聪慧，也不至于被人逼到这般境地。不知是谁先前说五弟沽名钓誉。”
季禹棠无言以对，唯有脸红。
御史公再次笑得脸慈祥，不过这回笑容要真诚许多，恨不得将脸上褶子全部挤开。他说：“顾五郎，真是观察入微，连这样细节你也记得。”
宋初昭只平静回礼：“哪里。”
宠辱不惊！
御史公再次点头。眼睛里面光芒闪烁。
宋初昭转向门口，对着围观百姓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若非要说确凿证据，目前双方都没有。即便是将人送到衙门，最后也会放人。希望大家清楚是，如果最后衙门真放人，并非是县老爷或者等进行包庇。若是有人说起，请帮忙做个解释。”
围观众人齐点头，而后又在某人带领下开始鼓掌。
“这位公子当真聪慧！乃国之栋梁。”
“明察秋毫！堪得嘉奖！”
“不知公子究竟是哪家子弟，未能确定。麻烦留个姓名，好与人传扬。”
连衙役也朝着宋初昭含笑抱拳。
宋初昭压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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