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点下,说:“反正这个人没见过,不是老板。”
徐钰把照片收起来,又听柳惠蓉说:“这傻姑娘是孙益姚介绍过来。你要问她以前招待过什客人,肯定是孙益姚比较清楚,你们应该去问她啊。”
邵知新埋头记录,由于光线太暗,本子跟眼睛离得很近,听到熟悉名字,朝她发出个不大聪明声音:“啊?”
“啊什?”柳惠蓉弯下腰,手肘撑着桌面,朝他方向靠近,带着刻意挑弄语气,说,“你们刚从孙益姚那儿回来吗?没有收获啊?”
徐钰清清嗓子,摆出无懈可击笑容,说:“要不你再猜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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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舟开着车,跟黄哥有搭没搭地聊着,回到分局时,看见朱妈妈坐在不远处道树荫下。
傍晚时分太阳落半,沉闷暑气还是令人感到燥热。她身侧放着个宽大蓝色布袋,手里捏着袋玉米馒头,吃两口,捏起手边个变形塑料瓶喝水。
瓶子看就是用过,里面倒是自己烧白开水。
天时间,水快喝完,只剩下层底。她倒过来看眼,又把盖子拧上。
分局附近偶尔会有几只野猫神出鬼没地乱窜,住在附近人见到会给它们喂食,还给它们分别起名字。
此时个皮毛油亮橘猫就蹲在她脚边,胆大妄为地趴在她袋子上,对她掰下来分享馒头碎片视若罔闻,勾着尾巴惬意地假寐。
何川舟提前下车,让黄哥把车开回去,从后座拿两瓶没开过水,朝朱妈妈走去。
“外头不热吗?”她把水放在石阶上,问,“您今天晚上有地方住吗?”
朱妈妈摇头。
她头发重新扎起来,可是没带梳子,半白长发成团地打结,被她粗糙地束在后面。
何川舟朝前指:“分局里面有空调。他们不会赶你走。对面有廉价宾馆,你需要话,可以跟他们打声招呼,打完折八十左右个晚上。”
朱妈妈闷声说:“出来散散心,不喜欢待那里头儿。”
何川舟没勉强,陪她坐会儿。
上空飘着排稀疏云,间或卷过阵潮湿风。夏天傍晚日光是浅金色,看起来有种别样温柔,其实照在身上还是烫得刺人。
二人都保持静默,何川舟单手拿着手机翻看群里汇报最新消息。
朱妈妈把馒头用塑料袋重新裹好,放在腿上,弯腰轻轻撸把猫。
那猫睁开眼睛,细弱地叫两声,灵活跑开。女人追着它背影怔神看片刻,终于没忍住,转头问道:“警察同志,如果没有那个亿新闻,你们是不是就不会查女儿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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