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
目前唯可能是受害人,只有E市报案那个女秘书。但她自述跟沈闻正有关联时间段是11年到14年。14年后没有再见过面。
“这不合理啊!这可是个亿啊!”黄哥拍着手上刚打印出资料,着急上火地道,“就算加上那个秘书跟陶思悦,满打满算才两个人。之前先不说,14年到现在,5年时间里沈闻正都在洁身自好?鬼信都不信!”
徐钰小声感慨:“沈闻正还挺长情,段关系保持两三年诶。”
“你自己听听,这话合理吗?”黄哥轻拍下她脑袋,“小姑娘三观不要被带歪。”
徐钰耸肩:“是说跟韩松山比起来嘛。”
何川舟翻阅着相关新闻,看沈闻正不同时期采访,评价句:“你不得不说,沈闻正这人确实挺有本事。”
沈闻正父母早年是做木制家具。他脑子活络,拉几个朋友起做房地产,吃尽国房价飞涨红利。后来开始专心做家装,收购个经营不善老品牌,重新打造成国内流企业。口碑直不错。
最近几年因材料研发跟产品设计跟不上市场,加上实体店没落,公司连年亏损,但在行业内依旧有着难以撼动地位。
黄哥将手中纸张卷成捆,点着她们幽怨道:”你们两个说话,都不是想听。“
“沈闻正后来那成功,如果有女生愿意投怀送抱话,他还需要用强迫手段吗?”徐钰忧心忡忡地道,“如果他因为陶思悦当初事情投鼠忌器,不再犯下类似错误,那们是不是就拿他没有办法?”
“他认识陶思悦时候已经很成功。”何川舟放下手机,揉揉额侧,“自愿跟胁迫,心理上获得成就感是完全不样。你看陶先勇跟韩松山,都喜欢那种掌控他人命运感觉。这三个人,可以说有互相影响关系,也可以说是人以群分。他们难以自拔地追求所谓刺激,猫捉老鼠样地逗弄女性,直到哪天亲手为自己掘好坟墓,烧进骨灰盒。”
黄哥点头:“同意。沈闻正本身就是为追求快感才踩法律红线,这种罪犯只会越来越放肆。陶思悦之后他又找秘书,两人之间没有爆发什激烈冲突。他直没有得到该有教训,不会轻易收手。”
徐钰叹口气:“现在亿诱惑摆在眼前,都没有新受害人出来指认。要是没有证据,要是被沈闻正打点好。难道们只能干等吗?”
邵知新不屈服,振臂高呼:“相信个亿力量!”
何川舟喝口水,接着刚才时间线继续往下翻看。
屏幕中央忽然跳出个来电显示。同事在对面尴尬说:“何队,外头有个人,要不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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