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报警,警察真找到证据,顶多也就算是嫖^娼,你呢?你那叫卖。闹大不嫌难看啊,反正男人很正常。可是你不样,你能活得下去吗?”
陶思悦手端起咖啡杯,男人快步抬手按住杯口,防止她把咖啡泼过来。
液体晃动着溅出来点,男人被烫得收回手。
他“呲”声,抽着冷气,扯过旁边纸巾擦拭水渍,动作不大温柔,唇角笑容也透着阴森:“别生气嘛,叔叔是在跟你讲道理。”
他把纸扔到旁:“你这个年纪还不明白钱有什好处,但是可以告诉你,有比你多得多办法,能让你后悔辈子,而且自己不会受到多大影响,你却要接受整个社会非议。这才叫成年人,不是年满18岁就算。你敢赌吗?”
陶思悦咬着牙,愤恨地瞪着他。
这表情明显取悦男人,他笑道:“也不想把大家弄得那不体面,毕竟本来跟陶先勇聊得还蛮好。他这人除没什本事,其它方面做得还行。识趣、听话,会逢迎拍马。赏他口饭吃,他立即高兴地对汪汪叫,这样人少个还真有点舍不得。”
语气里尽是讽刺跟羞辱,半点没有平日大度豁达,纵然有心掩饰,眼神还是淬毒,似乎想将陶思悦生吞下去。
他那和蔼和亲长辈形象,无微不至关照照顾,在陶思悦触动到他利益,令他感到威胁瞬,已经全盘抛售变成幅狰狞怪状新面孔。这才是他本来面目。
男人说:“你爸本来就没什出息,你知道他跟着投多少钱吗?要是勾勾手指不想带他玩,他只能亏得血本无归,到时候你跟你弟弟连现在房子都没有,得去街上喝西北风。你全家人都要为你错误买单,你觉得你爸能原谅你?”
不用他提醒,陶思悦知道陶先勇翻脸不认人时是什样子。
他可以按着自己老婆打,可以将房间里东西砸得四分五裂,可能还会有些陶思悦不敢想象过激举动。
家里唯能让他在意只有陶睿明,陶睿明幸福得什都不懂,有时候让她嫉妒得发疯。
男人多半是真有所顾忌,在陶思悦没有回应情况下,独自威逼利诱地说许多。直到店长过来提醒要关店,才舔舔干涩嘴唇,喝口半冷咖啡。
味道焦苦,带着涩意。他扯扯嘴角,对面前人跟面前饮料都感到厌恶,在桌上扔下百块钱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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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活着真没意思。”陶思悦平淡地说,“活着有什用呢?生来都是吃不完苦。”
她唇角血有点干,颜色变成暗红。
“不会分析,也不懂大人到底都是怎想,他们总是变化。无法推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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