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周拓行那条原则模糊边线:“他给你提供线索,能不能也跟们分享点?”
“可以。”周拓行温和地笑下,说出话却有些惊悚,“陶先勇年轻时候在村里是个地痞流氓,8、90年代农村制度管理不严格,思想也相对落后。他现在老婆其实是被他侵犯后才被迫嫁给他。这件事情他们当地很多人都知道,不过现在不敢直白说。因为没证据,陶先勇可以起诉他们造谣。”
黄哥思忖良久,狐疑道:“这跟们案子有关系吗?”
周拓行:“没有。只是想让你借此解下他品行。”
黄哥怪声怪气地道:“谢谢你啊,热心市民。”
“不客气。”周拓行看眼手表,问,“请问可以走吗?”
黄哥手指敲着桌面,没好气地道:“说过你能走吗?你现在是本案最大嫌疑人!”
周拓行点头:“觉得可以。从你谈话态度当中可以看出,你应该知道不是凶手。只是恰好,在当天,出现在案发现场。但是能知道陶先勇行踪人很多,不会是唯个。”
“那不能什都让你算到啊。”黄哥成竹在胸地道,“何队还有2个半小时下班。”
周拓行沉默会儿,继续安分地坐着,问:“你还想聊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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